隋书樊子盖传文言文(樊子盖,字华宗,,,文言文翻译)
1.樊子盖,字华宗,,,文言文翻译
参考译文: 樊子盖,字华宗,是庐江人。
他的父亲樊儒,在侯景之乱的时候跑到了齐国,做了仁州刺史。子盖担任武兴王行参军,又出任慎县长官,东汝、北陈二郡太守,员外散骑常侍等职,被封为富阳县侯,食邑五百户。
平陈一战,因为有功加封上开府,后改封上蔡县伯,食邑七百户,赏赐物三千段,粟九千斛。因母亲去世,离职守丧。
没过多久,授予齐州刺史,子盖坚决拒绝,但不被批准。这一年,又转任循州总管,特许可以根据具体情况灵活采取措施。
隋炀帝即位后,出征回到京城,又转任凉州刺史。子盖对皇帝说:“臣一直在岭南地区,到现在已经十年了,愿意为陛下效力奔走,死无遗憾。”
大业三年入朝觐见,皇帝请他到内殿,蒙受特殊的褒奖赞美。于是颁布诏令说:“设置官吏的原则,一定在于任用有才能的人,使人心安定的方法,不如施行好的政令。
子盖处理事务通达敏捷,品行清白,从守信臣服开始,把怜爱惠民放在首位,抚民执政有方法,宽严有度。处于富裕之地没有让本性浸渍,喝贪泉之水也不会改变他的清廉本质,所以他治理的成绩显著,政绩考查他名列第一。
凡是有官位在身的,没有不是为君王服务的,倘若人人能尽力尽职,各自施展自己的本领,我就能垂拱而治了,怎还会忧虑国家治理不好呐!”于是又加封金紫光禄大夫,赐物千段,太守一职依旧担任。 五年,随皇帝车驾西巡,将要进入吐谷浑。
子盖因为那个地方瘴气多,献青木香来驱散瘴气。等到皇帝回京,对子盖说:“别人说你清廉,一定是这样的吗?”子盖回答说:“我哪里敢说自己是清廉的呢,只是小心谨慎不敢收贿罢了。”
六年,皇帝到陇川宫避暑,又说想到黄河以西去。子盖愿意随驾巡视,皇帝知道后,下诏书说:“爱卿早就怀有恭顺的心意,听说我要西巡,愿意随我出巡。
忠心致诚,值得嘉赏。应该保持这种诚挚之心,始终坚守美德。”
这年,在江都宫朝见皇帝时,皇帝对他说:“你富贵之后不回故乡,真是锦衣夜行,不事张扬。”下诏令在庐江郡设三千人的聚会,赐米麦六千石,让他拜谒父母陵墓,宴请亲朋好友。
当时的人都认为这是很荣耀的事。九年,皇帝再次巡视辽东,命子盖当东都留守。
下属杨玄感反叛,逼近王城,子盖派河南赞治裴弘策反击叛军,反而被叛军打败,于是斩了裴弘策来示众。国子祭酒杨汪小有不恭顺的行为,子盖又要把他斩了。
杨汪叩头到流血不止,才被免罪释放。于是军中没有人不害怕的,将吏没有人敢抬头看他。
十一年,跟从皇帝到汾阳宫。到雁门的时候,皇帝被突厥包围,打了几仗都不顺利。
皇帝想率精锐士兵突围,子盖劝谏说:“陛下是万乘之主,怎能轻易走脱,一旦身陷狼狈境地被捉,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不如坚守城池来挫败敌人的锐气,然后四下征兵,很快就会有所期待。
陛下有什么可焦虑的,竟想要孤身突围!”皇帝依照去做。 子盖没有特别的权术谋略,在军中谨慎稳重,从没有失败过。
亲近百姓明辨是非,下属没有人敢欺骗他。然而他对人过于苛刻,少有恩惠,在生杀方面果决行事,临死那天,看见许多断头鬼在身边前后凄厉哭喊。
2.有一篇古文提到有德无才、有才无德、无德无才、才德兼备几者关系,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里分析智伯无德而亡时写道:“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司马光 《资治通鉴》卷第一【周纪一】 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
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
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
爱者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馀而德不足,以至于颠覆者多矣,岂特智伯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
3.《隋书》第62卷,列传第27的译文
○王韶 王韶,字子相,自云太原晋阳人也,世居京兆。
祖谐,原州刺史。父谅,早卒。
韶幼而方雅,颇好奇节,有识者异之。在周累以军功官至车骑大将军、议同三司。
复转军正。武帝既拔晋州,意欲班师,韶谏曰:“齐失纪纲,于兹累世,天奖王室,一战而扼其喉。
加以主昏于上,民惧于下,取乱侮亡,正在今日。方欲释之而去,以臣愚固,深所未解,愿陛下图之。”
帝大悦,赐缣一百匹。及平齐氏,以功进位开府,封晋阳县公,邑五百户,赐口马杂畜以万计。
迁内史中大夫。宣帝即位,拜丰州刺史,改封昌乐县公。
高祖受禅,进爵项城郡公,邑二千户。转灵州刺史,加位大将军。
晋王广之镇并州也,除行台右仆射,赐彩五百匹。韶性刚直,王甚惮之,每事谘询,不致违于法度。
韶尝奉使检行长城,其后王穿池起三山,韶既还,自锁而谏,王谢而罢之。高祖闻而嘉叹,赐金百两,并后宫四人。
平陈之役,以本官为元帅府司马,帅师趣河阳,与大军会。既至寿阳,与高颎支度军机,无所壅滞。
及克金陵,韶即镇焉。晋王广班师,留韶于石头防遏,委以后事,几岁余。
征还,高祖谓公卿曰:“晋王以幼稚出籓,遂能克平吴、越,绥静江湖,子相之力也。”于是进位柱国,赐奴婢三百口,绵绢五千段。
开皇十一年,上幸并州,以其称职,特加劳勉。其后,上谓韶曰:“自朕至此,公须鬓渐白,无乃忧劳所致?柱石之望,唯在于公,努力勉之!”韶辞谢曰:“臣比衰暮,殊不解作官人。”
高祖曰:“是何意也?不解者,是未用心耳。”韶对曰:“臣昔在昏季,犹且用心,况逢明圣,敢不罄竭!但神化精微,非驽蹇所逮。
加以今年六十有六,桑榆云晚,比于畴昔,昏忘又多。岂敢自宽,以速身累,恐以衰暮,亏紊朝纲耳。”
上劳而遣之。秦王俊为并州总管,仍为长史。
岁馀,驰驿入京,劳敝而卒,时年六十八。高祖甚伤惜之,谓秦王使者曰:“语尔王,我前令子相缓来,如何乃遣驰驿?杀我子相,岂不由汝邪?”言甚凄怆。
使有司为之立宅,曰:“往者何用宅为,但以表我深心耳。”又曰:“子相受我委寄,十有馀年,终始不易,宠章未极,舍我而死乎!”发言流涕。
因命取子相封事数十纸,传示群臣。上曰:“其直言匡正,裨益甚多,吾每披寻,未尝释手。”
炀帝即位,追赠司徒、尚书令、灵豳等十州刺史、魏国公。子士隆嗣。
士隆略知书计,尤便弓马,慷慨有父风。大业之世,颇见亲重,官至备身将军,改封耿公。
数令讨击山贼,往往有捷。越王侗称帝,士隆率数千兵自江、淮而至。
会王世充僭号,甚礼重之,署尚书右仆射。士隆忧愤,疽发背卒。
○元岩 元岩,字君山,河南洛阳人也。父祯,魏敷州刺史。
岩好读书,不治章句,刚鲠有器局,以名节自许,少与渤海高颎、太原王韶同志友善。仕周,释褐宣威将军、武贲给事。
大冢宰宇文护见而器之,以为中外记室。累迁内史中大夫,昌国县伯。
宣帝嗣位,为政昏暴,京兆郡丞乐运乃舆榇诣朝堂,陈帝八失,言甚切至。帝大怒,将戮之。
朝臣皆恐惧,莫有救者。岩谓人曰:“臧洪同日,尚可俱死,其况比干乎!若乐运不免,吾将与之俱毙。”
诣阁请见,言于帝曰:“乐运知书奏必死,所以不顾身命者,欲取后世之名。陛下若杀之,乃成其名,落其术内耳。
不如劳而遣之,以广圣度。”运因获免。
后帝将诛乌丸轨,岩不肯署诏。御正颜之仪切谏不入,岩进继之,脱巾顿颡,三拜三进。
帝曰:“汝欲党乌丸轨邪?”岩曰:“臣非党轨,正恐滥诛失天下之望。”帝怒,使阉竖搏其面,遂废于家。
高祖为丞相,加位开府、民部中大夫。及受禅,拜兵部尚书,进爵平昌郡公,邑二千户。
岩性严重,明达世务,每有奏议,侃然正色,庭诤面折,无所回避。上及公卿,皆敬惮之。
时高祖初即位,每惩周代诸侯微弱,以致灭亡,由是分王诸子,权侔王室,以为磐石之固,遣晋王广镇并州,蜀王秀镇益州。二王年并幼稚,于是盛选贞良有重望者为之僚佐。
于时岩与王韶俱以骨鲠知名,物议称二人才具侔于高颎,由是拜岩为益州总管长史,韶为河北道行台右仆射。高祖谓之曰:“公宰相大器,今屈辅我儿,如曹参相齐之意也。”
及岩到官,法令明肃,吏民称焉。蜀王性好奢侈,尝欲取獠口以为阉人,又欲生剖死囚,取胆为药。
岩皆不奉教,排阁切谏,王辄谢而止,惮岩为人,每循法度。蜀中狱讼,岩所裁断,莫不悦服。
其有得罪者,相谓曰:“平昌公与吾罪,吾何怨焉。”上甚嘉之,赏赐优洽。
十三年,卒官,上悼惜久之。益州父老,莫不殒涕,于今思之。
岩卒之后,蜀王竟行其志,渐致非法,造浑天仪、司南车、记里鼓,凡所被服,拟于天子。又共妃出猎,以弹弹人,多捕山獠,以充宦者。
僚佐无能谏止。及秀得罪,上曰:“元岩若在,吾儿岂有是乎!”子弘嗣。
仕历给事郎、司朝谒者、北平通守。 ○刘行本 刘行本,沛人也。
父瑰,仕梁,历职清显。行本起家武陵国常侍。
遇萧修以梁州北附,遂与叔父璠同归于周,寓居京兆之新丰。每以讽读为事,精力忘疲,虽衣食乏绝,晏如也。
性刚烈,有不可夺之志。周大冢宰宇文护引为中外府记室。
武帝亲总万机,转御正中士,兼领起居注。累迁掌朝下大夫。
周代故事,天子临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