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石如初名文言文阅读(初,永德寓文言文翻译)
1.初,永德寓文言文翻译
起初,永德居住在睢阳,隔壁有一位书生生病了,永德为他治疗痊愈。一天,书生向永德求取五两汞,得到后,就放在鼎里煮,成了中金。从此书生每天与永德出游。一天,书生告诉永德他要去淮上,告诉永德说:“以后我们还会在其他地方相遇。”永德送行好几十里,恳求冶金的药法,书生说:“你会大富大贵的,我不吝惜这药法,我担心损害你的福气。”说完就离开了。
等到永德驻军下蔡时,部下八百人都是使用金银兵器。永德擅长骑射,手握十支箭,一边骑马飞驰一边拉弓射箭,每次射箭必中。淮地的老百姓围观,有一位僧人侧目而视,永德立即把他叫过来,是睢阳的那位书生。永德又求取用汞冶金的方法,僧人说:“一开始说你富贵,如今果然不错。如果最终能谨慎守节,应当能保证五十年富贵,怎么用得着这样呢?然而如果你能降低身份礼贤下士,应当有其他的传授你药法的人。”永德因此更加散尽家财,邀请招致方术之士。
2.邓石如白氏草堂记译文
《白氏草堂记》
释文:南抵石涧,夹涧有古松、老杉,大仅十人围,高不知几百尺。修柯戛云,低枝拂潭,如檀树,如盖张,如龙蛇走。松下多灌丛萝茑,叶蔓骈织,承翳日月,光不到地。北据层岩,积石嵌空,奇花异草,盖覆其上。绿阴蒙蒙,朱实离离,不知其名,四时一色。
刘秋生
清代中叶,书家如林,书法、篆刻兼擅者亦比比皆是,其中以独特风貌享誉后世的,当首推乾嘉年间的邓石如。邓石如的书法,篆、隶、真、草之中,最受人们称道的是篆书。他的篆书吸取汉碑篆额和唐代李阳冰《三坟记》等篆字的体势笔意,得朴厚沉雄之韵,一改宋、明时期篆书的刻板、拘谨之风。
《白氏草堂记》,邓石如62岁时所书(其谢世前一年写成),弥足珍贵,是其晚年篆书的代表作之一。纵观该帖,既充盈着浓浓古气,又漾溢起层层新意;既老成持重,又清秀洒脱;功力与情致并重,行气整饬,韵味醇厚。此帖篆字结体开合自如,收放随意,合处、收处紧实,如月照密林;开处、放处疏朗,似走马平川。行与行之间,字与字之间,似“各自为政”,却互有关照,彼此呼应。邓石如妙于以曲取直,此帖的竖线结构中,曲笔居多,弯曲的角度、大小各有不同,充分表现出“邓派”篆书所独有的结体风貌。
在用笔上,《白氏草堂记》可作为“邓派”篆书笔意的代表。篆书用笔一般多遒劲坚挺,如绘画中的“高古游丝描”。而邓石如在书写此帖时,保留了遒劲坚挺的笔法,追求有厚度、力度和深度的笔意:线条中端收敛坚实,两旁铺开,略带枯涩,厚重之感溢然纸上;行笔凝炼,转折处或顺笔借势而入,或逆笔反转迂回,使两线交接显得灵动而赋于动感,让笔锋力量更加集中而产生力感;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更见邓体篆书的深度。邓石如不愧是杰出的篆刻家,在书写时自然流露出刀法趣味。此帖的字,边缘处细如绒毛,粗如锯齿,这些刀趣的运用恰到好处。另外,《白氏草堂记》的末尾落款作行书,字体飘逸而不失浑朴气息,与正文篆书置于一处,各臻其妙,相映成辉。
邓石如(1743—1805),初名琰,后以字行,更字顽伯,取其谐音,因号完白山人,又号笈游道人。开“皖派”风气之先河,世有“邓派”之称。
3.邓如石书法成就和地位
邓石如,初名琰,字石如,号顽伯,安徽怀宁人。终生布衣,以鬻书刻印自给。一生精研书法篆刻,而以篆书的成就为最高,有开创性的贡献。篆书以《石鼓文》、《泰山刻石》、《峄山碑》、《开母石阙》为法,并融合汉碑额婉转飘动的意趣,字形方圆互用,姿态新颖,笔力深雄,婀娜多姿,体势大度,用笔灵活而富于变化,骨力坚韧,一扫当时呆板纤弱、单调雷同的积习。又篆从隶入,隶从篆出,自成一家风范。清代以后篆书家无不受到他的影响,可以说,二百多年篆书艺术风格的丰富多彩,大家辈出,这辉煌的景象实有邓石如为其开端。
书于嘉庆元年以后的 《邓石如篆书册》,笔力遒练,骨力如棉裹铁,体势沉着,运笔如蚕吐丝,尤其是融入了以隶笔作篆的意味,可视为邓石如传世墨迹中的代表之作。在临习此帖要仔细观察和深入体会其用笔多变的笔法特征。就起收而言,既有逆起驻收,内敛含蓄,也有逆入平出,轻松流畅。其弧画的行笔,或用提转之法以见圆畅,或用顿折之法,以见方劲。这些在用笔方面的微妙变化,都是要临到位的,切不可在临习时一带而过大而化之的。一定要做的孙过庭所言的“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在结字方面,《邓石如篆书册》是在努力追求均匀的布白方法,因而使得每个篆字都显得平稳而安详,但在空白处,则垂脚曳尾,从而形成疏宕与坚实,空灵与丰厚的对立统一。在处理好均匀和疏密布白的同时,还要充分注意线条的平行、对称、相抱以及相背的关系。此外,要临好邓石如的这本篆书字帖,线条的参差变化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方面,小篆线条之间的参差安排,往往是制造生动的关键所在。清人王澍云:“篆书有三要:一曰圆,二曰瘦,三曰参差。圆乃劲,瘦乃腴,参差乃整齐。三者失其一,奴书耳!”这应该是我们书写小篆时要牢记的。
4.初中文言文扩展阅读10—12篇题目和文章
10.《精卫填海》
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11.《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蚌方出曝,而鹬啄其肉,蚌合而箝其喙。鹬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蚌。"蚌亦谓鹬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即有死鹬。"两者不肯相舍,渔者得而并禽之。
12.《掩耳盗铃》
范氏之亡也,百姓有得钟者。欲负而走,则钟大不可负;以椎毁之,钟况然有音。恐人闻之而夺已也,遽掩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