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贡传文言文翻译(谁有《大卿徐公传》(节选)的翻译?开头:公名贡,字广贤,姓徐)
1.谁有《大卿徐公传》(节选)的翻译?开头:公名贡,字广贤,姓徐
青霞君者,姓沈,名链,字纯甫,别号青霞君。
生面以奇骛一世[1]。始补府学生,以文奇。
主公文盛以提学副使校浙士[2],得君文惊艳,谓为异人,拔居第一。嘉靖辛卯[3],逐举于乡,戊戌[4],成进士。
始知溧阳[5],以政奇。御史惮之[6],卒得诋,徙茌平[7],再徙清丰[8]。
已乃擢经历锦衣卫[9],以谏奇。庚戌冬[10],虏入古北口[11],抄骑至都城,大杀掠。
时先帝仓卒集群臣议于廷,大官以百十计,率媕婀不敢出一语[12]。君独与司业赵公贞吉[13],历阶抵掌相倡和,慷慨论时事。
严氏党执格之,君遂抗声诋严氏父子[14]。 又上疏请兵万人,欲出良、涿以西护陵寝[15],遮虏骑使不得前,因得开都门,通有无便。
不报。无何,又上疏直诋严氏十罪。
有诏廷杖君五十,削官。 徙保安为布衣[16],以戆奇。
当是时,君怀愤之日久,而忠不信于主上。乃削木为宋丞相桧象[17],旦莫射捶之[18],随事触景为诗赋文章,无一不慨时事,骂诃奸谀,怀忠主上也。
当是时,边人苦虏残掠,而杨顺者方握符镇宣、大[19],虏杀人如麻,顺不敢发一矢;虏退则削汉级[20],以虏首功上。君飞书入辕门[21],数顺罪。
顺痛忌之,承 严氏旨,日夜奇构君。及甲寅[22],虏复寇大同右卫,顺计不出前辙,君飞书益急。
而君在边久,尝思结客以破虏,或散金募土人豪宕者为城守[23]。 保安饥,又散金市远粟,粥僧舍,活万余人。
顺谓诸事非放逐臣所宜为,可以判构君,遂与御史巡宣、大者路楷会疏入告君判状[24]。严氏父子从中下其事,弃君宣府市[25],连坐死者五人。
既又驰捕其长子襄,械抵宣府杖系,糜且死[26]。会给事中吴公时来疏上[27],有诏逮顺、楷[28],襄得免戍,时丁巳秋月也[29]。
先帝始再听谏臣邹公应龙、林公闰等说[30],悟向者严氏奸罔,斩世蕃西市,夺嵩官,籍其家。再逾年而先帝崩,遗诏录嘉靖以来言事得罪者,君得赠光禄寺少卿,荫子一人。
今上立一年[31],襄复疏父冤,顺、楷坐死。上感君戆,为制文,命省臣祭其墓。
注释: [1]骛(wù)奔驰。[2]汪公文盛:汪文盛,字希周,崇阳人。
正德进士,累官右佥都御史,巡抚云南,召为大理卿,道病致仕卒。提学副使:提学道的副使,主掌一路州、县学政的副学官。
[3]嘉靖辛卯:嘉靖十年(1531)。嘉靖为明世宗年号。
[4]戊戌:嘉靖十七年(1538)。[5]知溧阳:当溧阳知县。
溧阳在今江苏省。[6]御史:监察官。
[7]茌(chí)平:县名,在今山东省。[8]清丰:县名,在今河南省。
[9]经历锦衣卫:掌管锦衣卫吏员及处理日常事务的官员。 [10]庚戌:嘉靖二十九年(1550)。
[11]虏:指俺答,为明代蒙古鞑靼部右翼土默特万户首领,对明贡掠无常,为嘉靖中一大边患。古北口:在今北京市密云县东北,为长城隘口之一,为古代军事要地。
[12]媕婀(ān ē):没有主见,依违随人。[13]司业:国子监司业,为监内副长官,掌儒学训导之职。
赵公贞吉:赵贞吉,字孟静,内江人。嘉靖进士,官至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
[14]严氏父子:指明代权奸严嵩及其子严世蕃。[15]良、涿:指今北京良乡和河北涿州市。
[16]保安:今陕西延安市。[17]宋丞相桧:指秦桧,宋代奸相。
[18]旦莫:早晚。 莫,同“暮”。
[19]杨顺:严嵩党羽,时总督宣大。宣、大:指宣府镇和大同镇。
均为明代九边之一。[20]汉级:汉人首级。
[21]飞书:飞递书信。[22]甲寅:嘉靖三十三年(1554)。
[23]豪宕:豪放而不受约束。[24]路楷:汶上人。
严嵩党羽,由进士累官至户部主事,坐贪纵削籍,后被劾论斩。 [25]弃:弃市,问斩。
[26]糜:糜烂。[27]吴君时来:吴时来,字惟修,仙居人。
嘉靖进士,擢刑科给事中。[28]逮顺、楷:《明史。
沈链传》谓“会顺、楷以他事逮,(襄)乃免”。[29]丁巳:嘉靖三十六年(1557)。
[30]邹公应龙:邹应龙,字云卿,长安人。 嘉靖进士,擢御史,以弹劾严嵩父子得名。
累官至兵部侍郎,巡抚云南。林公闰:林闰,《明史》作林润,字若雨,莆田人。
嘉靖进士,进南京监察御史,刚毅敢言,劾严世蕃,戮死西市。官至右佥都御史巡抚应天诸府。
[31]今上:指明穆宗朱载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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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棐 子遵度 郎简 孙祖德 张若谷 石扬休 祖士衡 李垂 张洞 李仕衡 李溥 胡则 薛颜 许元 钟离瑾 孙冲 崔峄 田瑜 施昌言 狄棐,字辅之,潭州长沙人。
少随父官徐州,以文谒路振,振器爱之,妻以女。举进士甲科,以大理评事知分宜县。
历开封府司录,知壁州。道长安,为寇准所厚,准复入相,乃荐通判益州。
擢开封府判官,历京西益州路转运、江淮制置发运使,累迁太常少卿、知广州,加直昭文馆。代还,不以南海物自随,人称其廉。
拜右谏议大夫、龙图阁直学士、权判吏部流内铨,出知滑州,进给事中,徙天雄军。会给郊赏帛不善,士卒哗噪趣府门,棐不能治。
事闻,命侍御史刘夔按视,未及境,众不自安。棐驰白夔,请绐以行河事。
夔至,与转运使李绛诛首恶数人。棐坐罢懦,降知随州,徙同州。
勾当三班院,进枢密直学士,历知陕郑州、河中河南府,复判流内铨。出知扬州,未行,卒。
有狄国宾者,仁杰之后,分仁杰告身与棐,棐奏录国宾一官,而自称仁杰十四世孙。棐在河中时,有中贵人过郡,言将援棐于上前。
棐答以他语,退谓所亲曰:“吾湘潭一寒士,今官侍从,可以老而自污耶?”其为政恺悌,不为表襮,死之日,家无余赀。 子遵度,字符规。
少颖悟,笃志于学。每读书,意有所得,即仰屋瞪视,人呼之,弗闻也。
少举进士,一斥于有司,耻不复为。以父任为襄县主簿,居数月,弃去。
好为古文,着《春秋杂说》,多所发明。尝患时学靡敝,作《拟皇太子册文》、《除侍御史制》、《裴晋公传》,人多称之。
尤嗜杜甫诗,赏赞其集。一夕,梦见甫为诵世所未见诗,及觉,才记十余字,遵度足成之,为《佳城篇》。
后数月卒。有集十二卷。
郎简,字叔廉,杭州临安人。幼孤贫,借书录之,多至成诵。
进士及第,补试秘书省校书郎、知宁国县,徙福清令。县有石塘陂,岁久湮塞,募民浚筑,溉废田百余顷,邑人为立生祠。
调随州推官。及引对,真宗曰:“简历官无过,而无一人荐,是必恬于进者。”
特改秘书省著作佐郎、知分宜县,徙知窦州。县吏死,子幼,赘婿伪为券冒有其赀。
及子长,屡诉不得直,乃讼于朝。下简劾治,简示以旧牍曰:“此尔翁书耶?”曰:“然。”
又取伪券示之,弗类也,始伏罪。 徙藤州,兴学养士,一变其俗,藤自是始有举进士者。
通判海州,提点利州路刑狱。官罢,知泉州。
累迁尚书度支员外郎、广南东路转运使,擢秘书少监、知广州,捕斩贼冯佐臣。入判大理寺,出知越州,复归判尚书刑部,出知江宁府,历右谏议大夫、给事中、知扬州,徙明州。
以尚书工部侍郎致仕。祀明堂,迁刑部。
卒,年八十有九,特赠吏部侍郎。 简性和易,喜宾客。
即钱塘城北治园庐,自号武林居士。道引服饵,晚岁颜如丹。
尤好医术,人有疾,多自处方以疗之,有集验方数十,行于世。一日,谓其子洁曰:“吾退居十五年,未尝小不怿,今意倦,岂不逝欤?”就寝而绝。
幼从学四明朱□,长学文于沉天锡,既仕,均奉资之。后二人亡,又访其子孙,为主婚嫁。
平居宴语,惟以宣上德、救民患为意。孙沔知杭州,榜其里门曰德寿坊。
然在广州无廉称,盖为洁所累。洁,终尚书都官员外郎。
孙祖德,字延仲,潍州北海人。父航,监察御史、淮南转运。
祖德进士及第,调濠州推官、校勘馆阁书籍。时校勘官不为常职,满岁而去。
改大理寺丞、知榆次县,上书言刑法重轻。以尚书屯田员外郎通判西京留守司。
方冬苦寒,诏罢内外工作,而钱惟演督修天津桥,格诏不下。祖德曰:“诏书可稽留耶?”卒白罢役。
入为殿中侍御史,迁侍御史。章献太后春秋高,疾加剧,祖德请还政。
已而疾少间,祖德大恐。及太后崩,诸尝言还政者多进用,遂擢尚书兵部员外郎兼起居舍人、知谏院。
言郭皇后不当废,获罪,以赎论。久之,迁天章阁待制。
时三司判官许申因宦官阎文应献计,以药化铁成铜,可铸钱,裨国用。祖德言:“伪铜,法所禁而官自为,是教民欺也。”
固争之,出知兖徐蔡州、永兴军。徙凤翔府,请置乡兵。
改龙图阁直学士、知梓州,累迁右谏议大夫、知河中府。历陈许蔡潞郓亳州、应天府,以疾得颖州,除吏部侍郎致仕,卒。
有《论事》七卷。 祖德少清约,及致仕,娶富人妻,以规有其财。
已而妻悍,反资以财而出之。子珪,江东转运使。
张若谷,字德繇,南剑沙县人。进士及第,为巴州军事推官。
会蜀寇掠邻郡,若谷摄州事,率众为守御备,贼乃引去。调全州军事推官。
入见,真宗识其名,顾曰:“是尝在巴州御贼者耶?”特改大理寺丞、知蒙阳县。三司言:“广宁监岁铸缗钱四十万,其主监宜择人。”
乃以命若谷。岁余,所铸赢三十万缗。
擢知处州,历江湖淮南益州路转运、江淮制置发运使。入为三司度支、盐铁副使,累迁右谏议大夫、知并州。
先是,麟、府岁以缯锦市蕃部马,前守辄罢之。若谷以谓:互市,所以利戎落而通边情,且中国得战马;亟罢之,则猜阻不安。
奏复市如故,而马入岁增。提举诸司库务,权判大理寺,进枢密直学士,历知澶州、成德军、扬州、江宁府,入知审官院,纠察在京刑狱,知通进银台司、应天府。
改龙图阁学士,徙杭州。会岁饥,斥余廪为糜粥赈救之。
权判吏部流内铨、知洪州,累官至。
3.明日,复廷诤甚苦,上怒,扶衣而起,蒲城牵裾,终不获伸其说文言文
蒲城王文恪公尸谏【清】薛福成道光中,林文忠公(则徐)以钦差大臣驰赴广东查禁鸦片烟,与英吉利兵船相持海上,宣庙倚任甚至。
既而中变,命大学士直隶总督琦善驰往查办,严劾林公,革职遣戍新疆,尽撤守备,与英吉利讲和。于是舆论哗然,皆骂琦善之误国及宰相穆彰阿之妨贤,而惜林公之不用也。
其后河决祥符,上命大学士蒲城王文恪公(鼎)临塞决口,亦命林公赴工效力。蒲城一见林公,倾诚结纳,且言还朝必力荐之。
及大工合龙,朝命林公仍往新疆。蒲城还朝,力荐林公之贤,上不听。
是时,蒲城与穆相同为军机大臣,每相见,辄厉声诟骂,穆相笑而避之。或两人同时召见,复于上前盛气诘责之,斥为秦桧、严嵩,穆相默然不与辩。
上笑视蒲城曰:“卿醉矣。”命太监扶之出。
明日复廷诤甚苦。上怒,拂衣而起,蒲城牵裾,终不获伸其说。
归而欲仿史鱼尸谏之义,其夕自缢薨。是时,新城陈孚恩为军机章京,性机警,最为穆相所宠任。
方早朝,军机大臣惟蒲城不到,孚恩心知其故,乃驾而出,急诣蒲城之宅。其家方抢攘无措,尸犹未解下。
盖凡大臣自缢,例必奏闻验视,然后敢解也。孚恩至,命其家人急解之,检衣带中得其遗疏,其大旨皆劾穆相而荐林公也。
孚恩谓公子编修某曰:“上方怒甚,不愿再闻此言。若奏之,则尊公恤典必不可得,而子亦终身废弃。
子而犹欲仕于朝也,不如屏此疏勿奏,且可为尊公邀优旨,子其图之。”会张文毅公(芾)亦至,文毅故穆相最亲厚之门生,而亦蒲城同乡且门生也。
相与共劝编修,编修从之。孚恩代为改草遗疏,以暴疾闻。
上震悼,命成郡王奠茶酒,晋赠太保,入祀贤良祠,孙三人皆俟及岁时带领引见,饰终之礼隆焉。孚恩袖蒲城原疏以去,返至枢垣呈穆相。
穆相大喜,于是推毂孚恩,不十年,至兵部尚书、军机大臣;而张公亦于数年间由翰林跻卿贰。惟编修以不能成父志,为蒲城诸门生及陕甘同乡所鄙弃,亦自愧恨,遂终身不复出。
蒲城薨未几,而林公召还,复为陕西巡抚。世俗皆言,自蒲城薨后,宣庙常闻空中呼林公姓名,故不久赐还。
此说虽未尽然,然亦足见人心所归仰云。【注释】1、驰赴:急趋;奔赴。
《后汉书·光武帝纪上》:“光武即驰赴之,信都太守任光开门出迎。”《宋史·石普传》:“普倜傥有胆略,凡预讨伐,闻敌所在即驰赴之。”
清吴敏树《湖北按察使贵阳唐子方先生哀辞》:“朝命起公湖北,与督抚共办军务,公乃闻名驰赴。”2、宣庙:即清宣宗爱新觉罗·旻宁(1782-1850),亦即道光帝,1851-1850年在位。
“宣宗”是其庙号,故称道宣。道光是其年号。
3、倚任:倚重信任。明宋濂《拟诰命起结文·中书参知政事》:“往尽乃职,以副朕倚任之意可。”
《明史·唐云传》:“云从成祖久,出入左右,甚见倚任。”清昭连《啸亭杂录·马壮节公》:“入京营为武弁,傅文忠公甚倚任之。”
周培艺《贵州民党痛史》:“两人勇于负责,事至立办,上官推心倚任,同列拱手受成,绩効大彰。”4、中变:中途变化。
宋苏辙《历代论·李固》:“固复以清河为请,与胡广赵戒同谋,广戒惧而中变。”《醒世恒言·钱秀才错占凤凰俦》:“好事定然中变,连累小子必然受辱!”沙汀 《淘金记》十六:“要不是龙哥依照历来的习惯,大声武气地出来阻止,事情也许会中变的。”
5、琦善:博尔济吉特·琦善(1786-1854),字静庵,博尔济吉特氏人,满洲正黄旗人,清朝大臣,鸦片战争时主和派的代表人物。咸丰四年(1854)病死军中,赠太子太保、协办大学士,依总督例赐恤,谥文勤。
6、驰往:义同“驰赴”。7、守备:用于防御的设施、器物。
《左传·昭公十五年》:“穆子使鼓人杀叛人,而缮守备。”《商君书·农战》:“人君不能服强敌、破大国也,则修守备,便地形,抟民力,以待外事,然后患可以去,而王可致也。”
《史记·五宗世家》:“淮南王谋反时,寄微闻其事,私作楼车镞矢战守备,候淮南之起。”金王若虚《君事实辨》:“钟谟入贡,帝问曰:‘江南亦治兵修守备乎?’对以‘不敢’。”
清曾国藩《刘君季墓志铭》:“贼踞蒲圻县,得以其暇益筑坚垒,完守备。”8、穆彰阿:郭佳·穆彰阿(1782-1856),字子朴,号鹤舫,别号云浆山人,满洲镶蓝旗人,清朝大臣。
穆彰阿进士出身,历任庶吉士、刑部侍郎、左都御史、理藩院尚书、漕运总督、军机大臣、翰林院掌院学士、文华殿大学士等职。他担任军机大臣二十余年,善于揣摩上意,深受宠信,权倾内外。
鸦片战争期间,穆彰阿主张议和,诬陷林则徐等主战派,并主持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的签订。咸丰皇帝继位后,重新起用林则徐等人,将穆彰阿革职,永不叙用。
咸丰六年(1856),穆彰阿病死。9、妨贤:阻碍贤者登进。
《汉书·王尊传》:“各自底厉,助太守为治。其不中用,趣自避退,毋久妨贤。”
唐司空图《重阳独登上方》诗:“退居还有旨,荣路免妨贤。”清薛福成《庸盦笔记·史料一·蒲城王文恪公尸谏》:“于是舆论哗然,皆骂琦善之误国,及宰相穆彰阿之妨贤。”
10、河决:黄河决口。11、祥符:指吉祥的征兆。
《后汉书·光武帝纪下》:“陛下情存损挹,推而不居,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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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典》说:“昔黄帝始经土设井以塞诤端,立步制亩以防不足,使八家为井,井开四道而分八宅,凿井於中。
既牧之於邑,故井一为邻,邻三为朋,朋三为里,里五为邑,邑十为都,都十为师,师十为州。夫始分之於井则地著,计之於州则数详。
迄乎夏殷,不易其制。”这样的好处就如《通典》所说的,可以“一则不泄地气,二则无费一家,三则同风俗,四则齐巧拙,五则通财货,六则存亡更守,七则出入相司,八则嫁娶相媒,九则无有相贷,十则疾病相救。
是以情性可得而亲,生产可得而均,均则欺陵之路塞,亲则斗讼之心弭”了。这就是“黄帝画野,始分都邑”。
《汉书 地理志》说:“昔在黄帝,作舟车以济不通,旁行天下,方制万里,画野分州,得百里之国万区。尧遭洪水,怀山襄陵,天下分绝,为十二州,使禹治之。
水土既平,更制九州,列五服,任土作贡。曰: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尧时大水将天下弄的一塌糊涂,于是尧作十二州,使禹治之。这就是初奠山川了。
古书说:“尧遭洪水,使禹治之。至舜即位,分冀州为幽州、并州,分青州为营州,始置十二州。
禹受命,复为九州。殷汤受命,因夏九州也。
《河图》曰:《九州殊题》:水泉刚柔各异。青徐角羽集,宽舒迟,人声缓,其泉酸以咸。
荆扬角徵会,气漂轻,人声急,其泉酸为苦。梁州商徵接,刚勇漂,人声骞,其泉苦以辛。
兖豫宫徵合,平静有虑,人声喘,其泉甘以苦。雍冀合商羽,端駃烈,人声捷,其泉辛以咸。”
这里也算诗中国比较早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解释了。宇宙之江山不改,古今之称谓各殊。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千字文》里这句,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上下四方为宇,往来古今为宙。
宇是空间上的概念,而宙是时间上的概念。就好比我们现在说“古今中外”一样,也是一种习惯的说法了。
《庄子》说:“彼其道远而险,又有江山,我无舟车,奈何?”我想去,但是山高路远,又有大江,我没有船也没有车,我怎么去呢?唐人诗说:“江山非旧主,云雨是前身”。用江山代说国土。
殊,分、区别的意思。《史记 太史公自序》说:“法家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
孟浩然《与诸子登岘山》诗说: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字在,读罢泪沾襟。
江山还是这江山,只是物是人非了。后人在这江山之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留下自己的名号,比如现在全国的中山路、五一路、解放路就是所谓的“古今之称谓各殊”了。
北京原属幽燕,金台是其异号;南京原为建业,金陵又是别名。北京,原来属于辽东,号三韩。
后来有叫北直,别号金台。古代属于幽州和冀州。
首府在顺天,顺天别号燕山。这个就这样吧,不深挖了,如果说历朝历代沿革,我就懒得查书了。
南京,首府江宁,别号建业。楚威王因为建业有帝王之气,所以埋金以镇之,所以叫金陵。
故诗有“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秦始皇时,望气者云:金陵有王者气,故断连岗,改名秣陵也。”
所以又有秣陵之称。浙江是武林之区,原为越国;江西是豫章之地,又曰吴皋。
浙江有江,发源于歙县玉山,曲折而东入于海,所以叫浙江。浙江首府杭州,西南有虎林山,因为避唐讳,所以改称武林。
后来也以武林称杭州,如宋人有《武林旧事》。浙江东周时属吴越的。
所以叫原为越地。江西春秋属吴国,战国属楚国,汉代属豫章郡。
皋gāo是水边淤地的意思。吴皋,吴文英有词“送客吴皋”,《新唐书》说丰城一曰吴皋。
《读史方舆纪要》说,“江西地当吴、楚、闽、越之交,险阻既分,形势自弱,安危轻重,常视四方。然规其大略,亦非无事之国也。
是故九江雄据上游,水陆形便,足以指顾东西,非特保有湖滨而已。南、赣为南方藩屏,汀、漳、雄、韶诸山会焉,连州跨郡,林谷茂密,盗贼之兴,斯为渊薮,故设重臣临之。
岂徒扼闽岭之襟喉哉?抑且临南昌之项背矣!”大概这就是为什么说江西是吴皋吧?感叹一下,难难难,于地理一科,本来就不是很留心,加上一直以来就没有学过多少相关知识,唯一读过的就一部《方舆纪要》,这注解起来真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周礼注曰 郑司农云:“东方曰夷,南方曰蛮,西方曰戎,北方曰貉狄。”
玄谓闽,蛮之别也。《国语》曰:“闽,芈蛮矣。”
四、八、七、九、五、六,周之所服国数也。财用,泉谷货贿也。
利,金锡竹箭之属。害,神奸,铸鼎所象百物也。
《尔雅》曰:“九夷、八蛮、六戎、五狄,谓之四海。” 疏曰:先郑云“东方曰夷”者,以经云四夷,即为东夷也。
然夷之数皆言九,於此独言四,不得即以为始此。不先言九夷者,以其已有四夷之名为目,不可重言九夷,故先从南数之也。
又云“北方曰貉狄”者,先郑既以四夷为东方夷,即以貉狄总属北方也。“玄谓闽,蛮之别也,《国语》曰‘闽,芊蛮矣’”者,按《郑语》史伯曰“蛮,芊蛮矣”,注云:“谓上言叔熊避难於濮蛮,随其俗如蛮人也,故曰蛮。”
彼不作闽者,彼盖后人转写者误。郑玄以闽为正。
叔熊居濮如蛮,后子从分为七种,故谓之七闽也。按经,闽虽与蛮七八别数,本其是一,俱属南方也。
云“四、八、七、九、五、。
5.《宋史徐绩传》翻译
译文:徐绩字元功,是宣州南陵人。
推举他为进士,选任他做桂州教授。朝廷发兵讨伐交趾,转运使发公文,徐绩应命从军,由于运送粮饷的路上瘴气弥漫,应当服役的人大多逃避,抓了一千多人,使者让徐绩杖责他们,徐绩说:“他们确实有罪,可是他们都是饥饿体弱多病的人,不能承受杖责,姑且染黑他们的胳膊来警告他们,也就可以了。”
使者非常生气,想一并弹劾徐绩,徐绩据理力争,丝毫不改变,使者也不能改变他。舒亶听说他的声名,要凭借御史的身份推荐(他),徐绩厌恶舒亶的为人,就推辞不答应。
他担任通州通判时,靠近海的地方有个堤坝,废弃已久没有治理,百姓每年都遭受海水泛滥之苦,徐绩亲自督促士兵修筑海堤,堤坝修成后,百姓依靠它获利,徽宗即位,徐绩升职做中书舍人,修订《神宗史》。当时绍圣的党羽还在朝中,人们都怀有不同的想法,来阻止新政的实施,皇上对徐绩说:“我每次听大臣应对问话,不是欺骗就是谄媚,只是徐绩耿直,正是我依赖的。”
于是下诏让徐绩与蔡京共同校对《五朝宝训》,徐绩不肯同蔡京合作,就坚持推辞。后升职翰林学士,国史很久都没修完,徐绩说:“《神宗正史》,现在已经修改五次了,还没能成书。
大概因为元祜、绍圣这些史官好恶不相同,范祖禹等人专门负责司马光收藏的一些记事,蔡京兄弟纯粹用王安石《日录》,各执一词,所以议论纷纷。当时的辅相之家,每家都藏有记录,怎么能够说没有呢?我认为应该全部取用,参考修订对错之处,才能修成国史。”
皇帝认为他说得对,命令徐绩草拟诏书告诫史官,让他们尽心去收集,不要让史实失真。徐绩与何执中共同在宫中侍奉皇上,蔡京凭借自己是老官僚,常常违心地奉承二人,徐绩并没有稍稍降低自己的品节。
(徐绩)请求回家探望亲人的病情,有人说翰林学士中没有外出的规定,皇帝说:“徐绩请求回去,不是离开朝廷,怎么是他轻易改变这个规定呢!”大观三年,徐绩担任太平州知府。皇上召他进见,他极力陈述先行的茶盐法给百姓带来的痛苦,皇上说:“是因为资财不足的缘故啊。”
徐绩回答道:“获得钱财要有道,打理钱财时要讲义,花费钱财要得法,现在国家资财不足,陛下可召令全国有关官员,推广宣讲并亲力推行它。”皇上说:“不见你很久了,今日才听到好的建议。”
蔡京从钱塘被召还,用隐晦的话语打动他说:“你的功劳在伯通之上,伯通已经是丞相了。” 徐绩笑着说:“各人有各人的志向,我哪能因为利禄改变呢?”蔡京很惭愧无言以对,徐绩最终也没有再被重用。
后因病而死,享年七十九岁。徐绩耿介正直,特别受皇帝礼遇器重,但没有得到重用,当时人议论为此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