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兴明史列传文言文(《明史.列传第七十三》的原文及翻译)
1.《明史.列传第七十三》的原文及翻译
楼上原文正解,这是译文。
徐恪,字公肃,常熟人。成化二年考取进士。授官工科给事中。中官想出掌收税的部门,徐恪等上疏规劝。中官恼怒,请求立即驱遣徐恪等,想要搜集他的罪证,无所得才作罢。调离京城,任湖广左参议,晋升河南右参政。陕西饥荒,应当转运几万石粮食。徐恪以路远为由请求拨给与粮食等值的钱款,上下称便利。
弘治初年,历次升任左、右布政使。徽王府承奉司违反定制设置官吏,徐恪革除了它。徽王上奏徐恪侵犯侮辱,皇帝赐书告诫徽王。黄河改道逼迫开封,有人建议迁藩府三司到许州,徐恪说不便,于是停止。四年,任右副都御史,巡抚其地。
旧例,王府有大丧,派中官致祭,经过之处骚扰百姓。成化末年,开始就地派王府承办。到皇帝即位,又恢复过去的做法。徐恪请求按先帝旧制,逐一列出问题,上奏汰除冗官、清查赋税、禁止科扰、制定赎例、革除抽分等几件事,大多经讨论而得以施行。户部督责拖欠赋税很急,徐恪以灾变为由请求宽缓其事。御史李兴请求在郧阳分别设置三司,割南阳、荆州、襄阳、汉中、保宁、夔州隶属它。徐恪陈述“五不可”,于是罢止。
徐恪向来刚正。所到之处抑制豪强,去除奸弊。到担任巡抚,因管辖范围内多有王府,持法尤其严厉,皇室的人多不高兴。平乐、义宁二王于是揭发徐恪减少禄米、改任校尉等事。经查勘没有证据,判徐恪入王府时误行端礼门,想以此平息二王的忿恨。皇帝知道徐恪没有其他过失,而因二王年幼,下敕令严厉斥责,命令湖广巡抚韩文与徐恪交换任地。吏民因此而罢市,哭着送行几十里而不断绝。属吏用剩余的金钱赠送,徐恪将他们赶走。到任时正遇上岐王到封国,中使携带几百艘船的私盐,降低价格卖盐给百姓,被徐恪阻止不能施行。其同党秘密向皇帝诬陷他。过了一年,宫中直接下旨将徐恪改调南京工部右侍郎。徐恪上疏说:“大臣晋升任用,应出于朝廷推荐,没有听说有内宫直接下令得官的。臣生平不敢由别的途径晋升,请求赐罢黜。”皇帝宽慰挽留,他才受命。权要人家滥索工匠的,徐恪都坚持不给。十一年,因考核政绩入京城,得病,于是辞职,(不久)去世。
2.哪位有《明史•列传176》下面文段的译文
徐渭,字文长,是山阴县人。
十多岁时即摹放扬雄的《解嘲》,作《释毁》一文,长大以后,拜同乡季本为师。在做秀才时,即很有名气。
总督胡宗宪聘请他为幕僚,他和歙县人余寅,鄞县人沈明臣共同掌管文书。胡宗宪得到一头白鹿,将要献给朝廷,让徐渭起草进献表文,胡宗宪将他作的表文和其他幕僚所作的表文一起寄给和胡宗宪关系很好的一位学士,请他选择其中最好的一篇进呈。
这位学士选中了徐渭的表文进上,明世宗看了以后很满意,于是更加宠信胡宗宪,胡宗宪因此也更加敬重徐渭。胡宗宪曾在烂柯山宴请部下的将领,酒席进入高潮,乐队奏起乐曲沈明臣当场作了《铙歌》十首,其中有两句说:“狭巷短兵相接处,杀人如草不闻声。”
胡宗宪听罢,站起来走到沈明臣身业,将着他的胡子说:“沈先生真有你的,诗句这样雄壮痛快!”当场命令将此《铙歌》刻碑上石,胡宗宪对沈明臣和徐渭一样爱重。 总督官高位显,威风凛凛,气氛严肃,将吏在胡宗宪面前,不敢抬头正眼相看,徐渭却以平民的装束,和胡宗宪彼此彬彬有礼,纵情畅谈。
总督府如有紧急事情要徐渭办理,即使在深夜里也会大开府门,等待徐渭。有时因徐渭喝醉酒,不能前来,胡宗宪还去看望他。
余寅、沈明臣二人也自自视甚高,以耿直受到礼遇。
3.明史·列传第四十三章
【明史·列传第四十三章薛禄传】
薛禄,胶人。他排行第六,军中称他为薛六。显贵之后,便更名为禄。薛禄以一名兵卒跟随燕王起兵,第一个夺取九门。真定之战,左副将军李坚迎战。刚一交锋,薛禄持槊将李坚刺下马,擒住了他。升为指挥佥事。后来他援助永平,攻下大宁、富峪、会州、宽河。回救北平时,他作为先头部队击败南军游骑,进升为指挥同知。攻打大同时他任先锋。白沟河一战,他追到济南,升为指挥使。东昌一战,他以五十骑兵击败南军数百名。当时成祖被盛庸击败,跑回北平。盛庸传檄真定各将领屯驻威县、深州,拦截成祖归路。薛禄将他们全部击退。滹沱河一战,右军退却,薛禄策马赴阵,出入数十战,击破南军,追到夹河,斩杀无数。单家桥一战,他被平安抓住,后来他奋力挣脱绳子,拔刀杀死守卒,飞驰回来再战,大败平安军。攻占顺德、大名、彰德。攻打西水寨时,他生擒都指挥花英,乘胜攻下东阿、东平、汶上,连战淝河、小河、灵璧,功劳最大。入京师后,他升为都督佥事。
永乐六年(1408)进升为同知。八年,他充任骠骑将军,随从皇上北征,进升为右都督。十年他上书说:“自古以来,用人必先进行教育。现在武臣子弟在闲暇时期不教,恐怕将来有缓急之事时,没人足以委任。”皇上赞同他的话。正好四方送来数万幼军,皇上让他们全部隶属于薛禄,由他来操练。十五年,他以行在后军都督之职总管营造工程。
十八年(1420)十二月定都北京,授予他奉天靖难推诚宣力武臣,封阳武侯,食禄一千一百石。二十一年他率领右哨随从皇上北征。回来时,他平长兴贼人。二十二年,他再领右哨随从北征。
仁宗即位后,命他掌管左军都督府,加封为太子太保,给予世袭诰券。洪熙元年(1425)他充任总兵官,防备塞外。不久他以擒获敌寇之功,增加禄米五百石。这一年皇上给各边镇的将军颁发印章,薛禄佩镇朔大将军印,巡视开平,到达大同边塞。
宣宗即位后,他被召回,向皇上陈述了备边的五条建议。不久又遣他巡边。宣德元年(1426)他从征乐安,为前锋。朱高煦就擒后,留下薛禄与尚书张本镇抚乐安。第二年春,他奉诏巡视畿南各府城池,严诫军士不要骚扰百姓,否则以军法论处。这年夏他又佩大将军印,北巡开平,回来后驻在宣府。敌人侵犯开平,无所得而退,离开城池三百余里,扎营,薛禄率领精兵昼夜疾行,三天赶到敌营。他放出轻骑践踏敌营,击破了它,大获人畜。回师时,敌人跟踪,他又奋力将其击败,敌人因此远逃。朝廷将他召回。三年,他随从皇上北征,在宽河击破敌人,留下镇守蓟州、永平。他又多次佩镇朔大将军印,巡视边防,保护粮饷,出入于开平、宣府之间。五年,他在凤凰镇遇上敌人,斩杀和俘获很多,加封为太保。他上书说永宁卫团山和雕鹗、赤城、云州、独石应构筑城堡,以便守卫。诏令调发军民三万六千人去动工,以精骑一千五百人保护他们,都听薛禄节制。临行时皇上赐给他一首诗,以山甫、南仲作比喻。薛禄是武人,不知书,便问杨士奇。杨士奇说“:皇上把你比作古代的贤人。”薛禄抚胸说道:“我薛禄怎敢望前贤,但岂敢不勉力图报皇上圣恩于万一!”这一年六月薛禄有病,将他召回。过了一个月,他去世。赠鄞国公,谥忠武。
薛禄有勇而好谋,谋定之后才战,所以战必胜。他带兵纪律严明,秋毫无犯。他善于安抚士卒,与他们同甘苦,所以人们都乐于为他所用。“靖难”诸功臣中,以张玉、朱能和薛禄三人为最,而薛禄历事三朝,岿然是当时的宿将。
4.文言文明史列传第四十七写熊概文章的翻译
熊概,字元节,丰城人。自幼丧父,随母亲改嫁胡氏,冒姓胡。永乐九年(1411),中进士。后被授予御史。十六年,升为广西按察使。峒溪蛮人大肆出来抢掠,布政使计划请靖江王的军队来阻止他们。熊概不同意,他说:“我等任方面之官,贼寇来时不能抵御,怎能还烦劳王爷?况且贼寇肯定不来,他们只是戒严而已。”后来果然如此。不久,他调任广东。
洪熙元年(1425)正月,命他以原官和布政使周干、参政叶春巡视南畿、浙江。当初,夏原吉在江南治水回来后,以左通政赵居任取代他,兼督理农业事务。赵居任不体恤百姓,每年都上报说丰收。成祖也知道他谎报。他死后,左通政岳福继任,他庸愚懦弱,不理事。仁宗监国时,曾命熊概以御史之衔代理刑部事务,仁宗知道他贤,所以有这个任命。这年八月,周干回京,说有关部门多任用非人,当地豪强肆意作恶,而岳福又不管事。宣宗把岳福召回,升熊概为大理寺卿,与叶春一同前往巡抚。南畿、浙江设巡抚自此而始。
浙西豪强把持郡县生杀之权。海盐县百姓平康非常残暴,御史要逮捕他,他逃掉了。正赶上大赦,他又回来了,还聚众八百余人。熊概将他逮捕诛杀。过后,又把巨恶之徒数十人全部逮捕,押解来京,于是奸宄之徒被平息下去了。各卫所粮饷不继,军队缺粮。熊概先把各府赎罪米四万二千余石发出供应部队,然后再上报朝廷。皇上很高兴,传谕户部不要给熊概治以擅作主张之罪。
熊概执法严厉,奸民很害怕他,便将诽毁他的书上传朝廷。宣德二年,行在都御史弹劾熊概与叶春所到之处擅自赏罚,纵兵骚扰百姓。皇上不问,暗中派御史去调查,但一无所得,由此更加信任熊概。第二年七月赐玺书奖励他。熊概也很自信,应当兴废的事他都列出上奏。当时朝廷屡次派出部官到江南造纸、买铜铁。熊概说洪水积涝,百姓饥馑,请求停罢这种行动。
五年(1430),他回到朝廷,才改回原姓。不久,他升为右都御史,掌南都察院事。行在都御史顾佐有病,朝廷通过驿传召熊概代管他的职务,兼代理刑部。九年十月,省察记录犯囚的罪案,熊概从早到晚,未暇进食。突然他感到晕眩,然后便去世了。皇上赐祭,派船送他归葬。
熊概性格刚毅果断,巡视江南时,威名很盛。到他掌都察院后,声名渐损。
熊概,字元节,丰城人。自幼丧父,随母亲改嫁胡氏,冒姓胡。永乐九年(1411),中进士。后被授予御史。十六年,升为广西按察使。峒溪蛮人大肆出来抢掠,布政使计划请靖江王的军队来阻止他们。熊概不同意,他说:“我等任方面之官,贼寇来时不能抵御,怎能还烦劳王爷?况且贼寇肯定不来,他们只是戒严而已。”后来果然如此。不久,他调任广东。
洪熙元年(1425)正月,命他以原官和布政使周干、参政叶春巡视南畿、浙江。当初,夏原吉在江南治水回来后,以左通政赵居任取代他,兼督理农业事务。赵居任不体恤百姓,每年都上报说丰收。成祖也知道他谎报。他死后,左通政岳福继任,他庸愚懦弱,不理事。仁宗监国时,曾命熊概以御史之衔代理刑部事务,仁宗知道他贤,所以有这个任命。这年八月,周干回京,说有关部门多任用非人,当地豪强肆意作恶,而岳福又不管事。宣宗把岳福召回,升熊概为大理寺卿,与叶春一同前往巡抚。南畿、浙江设巡抚自此而始。
浙西豪强把持郡县生杀之权。海盐县百姓平康非常残暴,御史要逮捕他,他逃掉了。正赶上大赦,他又回来了,还聚众八百余人。熊概将他逮捕诛杀。过后,又把巨恶之徒数十人全部逮捕,押解来京,于是奸宄之徒被平息下去了。各卫所粮饷不继,军队缺粮。熊概先把各府赎罪米四万二千余石发出供应部队,然后再上报朝廷。皇上很高兴,传谕户部不要给熊概治以擅作主张之罪。
熊概执法严厉,奸民很害怕他,便将诽毁他的书上传朝廷。宣德二年,行在都御史弹劾熊概与叶春所到之处擅自赏罚,纵兵骚扰百姓。皇上不问,暗中派御史去调查,但一无所得,由此更加信任熊概。第二年七月赐玺书奖励他。熊概也很自信,应当兴废的事他都列出上奏。当时朝廷屡次派出部官到江南造纸、买铜铁。熊概说洪水积涝,百姓饥馑,请求停罢这种行动。
五年(1430),他回到朝廷,才改回原姓。不久,他升为右都御史,掌南都察院事。行在都御史顾佐有病,朝廷通过驿传召熊概代管他的职务,兼代理刑部。九年十月,省察记录犯囚的罪案,熊概从早到晚,未暇进食。突然他感到晕眩,然后便去世了。皇上赐祭,派船送他归葬。
熊概性格刚毅果断,巡视江南时,威名很盛。到他掌都察院后,声名渐损。
5.古文《明史 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不好意思,字数所限,无法发送全文,只能发送一部分(还差 凌义渠传) 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范景文 倪元璐 李邦华 王家彦 孟兆祥(子章明) 施邦曜 凌义渠 崇祯十有七年三月,流贼李自成犯京师。
十九日丁未,庄烈帝殉社稷。文臣死国者,东阁大学士范景文而下,凡二十有一人。
福王立南京,并予赠谥。皇清顺治九年,世祖章皇帝表章前代忠臣,所司以范景文、倪元璐、李邦华、王家彦、孟兆祥、子章明、施邦曜、凌义渠、吴麟征、周凤翔、马世奇、刘理顺、汪伟、吴甘来、王章、陈良谟、申佳允、许直、成德、金铉二十人名上。
命所在有司各给地七十亩,建祠致祭,且予美谥焉。 范景文,字梦章,吴桥人。
父永年,南宁知府。景文幼负器识,登万历四十一年进士,授东昌推官。
以名节自励,苞苴无敢及其门。岁大饥,尽心振救,阖郡赖之。
用治行高等,擢吏部稽勋主事,历文选员外郎,署选事。泰昌时,群贤登进,景文力为多,寻乞假去。
天启五年二月,起文选郎中,魏忠贤暨魏广微中外用事,景文同乡,不一诣其门,亦不附东林,孤立行意而已。尝言:“天地人才,当为天地惜之。
朝廷名器,当为朝廷守之。天下万世是非公论,当与天下万世共之。”
时以为名言。视事未弥月,谢病去。
崇祯初,用荐召为太常少卿。二年七月,擢右佥都御史,巡抚河南。
京师戒严,率所部八千人勤王,饷皆自赍。抵涿州,四方援兵多剽掠,独河南军无所犯。
移驻都门,再移昌平,远近恃以无恐。明年三月,擢兵部添注左侍郎,练兵通州。
通镇初设,兵皆召募,景文综理有法,军特精。尝请有司实行一条鞭法,徭役归之官,民稍助其费,供应平买,不立官价名。
帝令永著为例。居二年,以父丧去官。
七年冬,起南京右都御史。未几,就拜兵部尚书,参赞机务。
屡遣兵戍池河、浦口,援庐州,扼滁阳,有警辄发,节制精明。尝与南京户部尚书钱春以军食相讦奏,坐镌秩视事。
已,叙援剿功,复故秩。十一年冬,京师戒严,遣兵入卫。
杨嗣昌夺情辅政,廷臣力争多被谪,景文倡同列合词论救。帝不悦,诘首谋,则自引罪,且以众论佥同为言。
帝益怒,削籍为民。 十五年秋,用荐召拜刑部尚书,未上,改工部。
入对,帝迎劳曰:“不见卿久,何癯也!”景文谢。十七年二月,命以本官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
未几,李自成破宣府,烽火逼京师。有请帝南幸者,命集议阁中。
景文曰:“固结人心,坚守待援而已,此外非臣所知。”及都城陷,趋至宫门,宫人曰:“驾出矣。”
复趋朝房,贼已塞道。从者请易服还邸,景文曰:“驾出安归?”就道旁庙草遗疏,复大书曰:“身为大臣,不能灭贼雪耻,死有余恨。”
遂至演象所拜辞阙墓,赴双塔寺旁古井死。景文死时,犹谓帝南幸也。
赠太傅,谥文贞。本朝赐谥文忠。
倪元璐,字玉汝,上虞人。父冻,历知抚州、淮安、荆州、琼州四府,有当官称。
天启二年,元璐成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册封德府,移疾归。
还朝,出典江西乡试。暨复命,则庄烈帝践阼,魏忠贤已伏诛矣。
杨维垣者,逆奄遗孽也,至是上疏并诋东林、崔、魏。元璐不能平,崇祯元年正月上疏曰: 臣顷阅章奏,见攻崔、魏者必与东林并称邪党。
夫以东林为邪党,将以何者名崔、魏?崔、魏既邪党矣,击忠贤、呈秀者又邪党乎哉!东林,天下才薮也,而或树高明之帜,绳人过刻,持论太深,谓之非中行则可,谓之非狂狷不可。且天下议论,宁假借,必不可失名义;士人行己,宁矫激,必不可忘廉隅。
自以假借矫激为大咎,于是彪虎之徒公然背畔名义,决裂廉隅。颂德不已,必将劝进;建祠不已,必且呼嵩。
而人犹且宽之曰:“无可奈何,不得不然耳。”充此无可奈何、不得不然之心,又将何所不至哉!乃议者以忠厚之心曲原此辈,而独持已甚之论苛责吾徒,所谓舛也。
今大狱之后,汤火仅存,屡奉明纶,俾之酌用,而当事者犹以道学封疆,持为铁案,毋亦深防其报复乎?然臣以为过矣。年来借东林媚崔、魏者,其人自败,何待东林报复?若不附崔、魏,又能攻去之,其人已乔岳矣,虽百东林乌能报复哉?臣又伏读圣旨,有“韩爌清忠有执,朕所鉴知”之谕。
而近闻廷臣之议,殊有异同,可为大怪。爌相业光伟,他不具论,即如红丸议起,举国沸然,爌独侃侃条揭,明其不然。
夫孙慎行,君子也,爌且不附,况他人乎!而今推毂不及,点灼横加,则徒以其票拟熊廷弼一事耳。廷弼固当诛,爌不为无说,封疆失事,累累有徒,乃欲独杀一廷弼,岂平论哉?此爌所以阁笔也。
然廷弼究不死于封疆而死于局面,不死于法吏而死于奸珰,则又不可谓后之人能杀廷弼,而爌独不能杀之也。又如词臣文震孟正学劲骨,有古大臣之品,三月居官,昌言获罪,人以方之罗伦、舒芬。
而今起用之旨再下,谬悠之谭不已,将毋门户二字不可重提耶?用更端以相遮抑耶?书院、生祠,相胜负者也,生祠毁,书院岂不当修复! 时柄国者悉忠贤遗党,疏入,以论奏不当责之。于是维垣复疏驳元璐。
元璐再疏曰: 臣前疏原为维垣发也。陛下明旨曰:“分别门户,已非治征”,曰“化异为同”,曰“天下为公”,而维垣则倡为孙党、赵党、熊党、邹党之说。
是陛下于方隅无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