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之字彦德文言文阅读(《宋书.何尚之传》原文及翻译)
1.《宋书.何尚之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何尚之,字彦德,庐江灊人也。
曾祖准,高尚不应征辟。祖恢,南康太守。
父叔度,恭谨有行业,姨适沛郡刘璩,与叔度母情爱甚笃,叔度母蚤卒,奉姨有若所生。姨亡,朔望必往致哀,并设祭奠,食并珍新,躬自临视。
若朔望应有公事,则先遣送祭,皆手自料简,流涕对之。公事毕,即往致哀,以此为常,至三年服竟。
义熙五年,吴兴武康县民王延祖为劫,父睦以告官。新制,凡劫身斩刑,家人弃市。
睦既自告,于法有疑。时叔度为尚书,议曰:“设法止奸,本于情理,非谓一人为劫,阖门应刑。
所以罪及同产,欲开其相告,以出为恶之身。睦父子之至,容可悉共逃亡,而割其天属,还相缚送,螫毒在手,解腕求全,于情可愍,理亦宜宥。
使凶人不容于家,逃刑无所,乃大绝根源也。睦既纠送,则余人无应复告,并全之。”
后为金紫光禄大夫,吴郡太守,加秩中二千石。太保王弘称其清身洁己。
元嘉八年,卒。 尚之少时颇轻薄,好摴蒱,既长折节蹈道,以操立见称。
为陈郡谢混所知,与之游处。家贫,起为临津令。
高祖领征南将军,补府主簿。从征长安,以公事免,还都。
因患劳疾积年,饮妇人乳,乃得差。以从征之劳,赐爵都乡侯。
少帝即位,为庐陵王义真车骑咨议参军。义真与司徒徐羡之、尚书令傅亮等不协,每有不平之言,尚之谏戒,不纳。
义真被废,入为中书侍郎。太祖即位,出为临川内史,入为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左卫将军,父忧去职。
服阕,复为左卫,领太子中庶子。尚之雅好文义,从容赏会,甚为太祖所知。
十二年,迁侍中,中庶子如故。寻改领游击将军。
十三年,彭城王义康欲以司徒左长史刘斌为丹阳尹,上不许。乃以尚之为尹,立宅南郭外,置玄学,聚生徒。
东海徐秀、庐江何昙、黄回、颍川荀子华、太原孙宗昌、王延秀、鲁郡孔惠宣,并慕道来游,谓之南学。女适刘湛子黯,而湛与尚之意好不笃。
湛欲领丹阳,乃徙尚之为祠部尚书,领国子祭酒。尚之甚不平。
湛诛,迁吏部尚书。时左卫将军范晔任参机密,尚之察其意趣异常,白太祖宜出为广州,若在内衅成,不得不加以鈇钺,屡诛大臣,有亏皇化。
上曰:“始诛刘湛等,方欲超升后进。晔事迹未彰,便豫相黜斥,万方将谓卿等不能容才,以我为信受谗说。
但使共知如此,不忧致大变也。”晔后谋反伏诛,上嘉其先见。
国子学建,领国子祭酒。又领建平王师,乃徙中书令,中护军。
二十三年,迁尚书右仆射,加散骑常侍。是岁造玄武湖,上欲于湖中立方丈、蓬莱、瀛洲三神山,尚之固谏乃止。
时又造华林园,并盛暑役人工,尚之又谏,宜加休息,上不许,曰:“小人常自暴背,此不足为劳。”时上行幸,还多侵夕,尚之又表谏曰:“万乘宜重,尊不可轻,此圣心所鉴,岂假臣启。
舆驾比出,还多冒夜,群情倾侧,实有未宁。清道而动,帝王成则,古今深诫,安不忘危。
若值汲黯、辛毗,必将犯颜切谏,但臣等碌碌,每存顺默耳。伏愿少采愚诚,思垂省察,不以人废,适可以慰四海之望。”
亦优诏纳之。 先是,患货重,铸四铢钱,民间颇盗铸,多翦凿古钱以取铜,上患之。
二十四年,录尚书江夏王义恭建议,以一大钱当两,以防翦凿,议者多同。尚之议曰:“伏鉴明命,欲改钱制,不劳采铸,其利自倍,实救弊之弘算,增货之良术。
求之管浅,犹有未譬。夫泉贝之兴,以估货为本,事存交易,岂假数多。
数少则币轻,数多则物重,多少虽异,济用不殊。况复以一当两,徒崇虚价者邪!凡创制改法,宜从民情,未有违众矫物而可久也。
泉布废兴,囗囗骤议,前代赤仄白金,俄而罢息,六货愦乱,民泣于市。良由事不画一,难用遵行,自非急病权时,宜守久长之业。
烦政曲杂,致远常泥。且货偏则民病,故先王立井田以一之,使富不淫侈,贫不过匮。
虽兹法久废,不可顿施,要宜而近,粗相放拟。若今制遂行,富人赀货自倍,贫者弥增其困,惧非所以欲均之意。
又钱之形式,大小多品,直云大钱,则未知其格。若止于四铢五铢,则文皆古篆,既非下走所识,加或漫灭,尤难分明,公私交乱,争讼必起,此最是其深疑者也。
命旨兼虑翦凿日多,以至消尽;鄙意复谓殆无此嫌。民巧虽密,要有踪迹,且用钱货铜,事可寻检,直由属所怠纵,纠察不精,致使立制以来,发觉者寡。
今虽有悬金之名,竟无酬与之实,若申明旧科,禽获即报,畏法希赏,不日自定矣。愚者之议,智者择焉,猥参访逮,敢不输尽。”
吏部尚书庾炳之、侍中太子左卫率萧思话、中护军赵伯符、御史中丞何承天、太常郗敬叔并同尚之议。中领军沈演之以为:“龟贝行于上古,泉刀兴自有周,皆所以阜财通利,实国富民者也。
历代虽远,资用弥便,但采铸久废,兼丧乱累仍,糜散湮灭,何可胜计。晋迁江南,疆境未廓,或土习其风,钱不普用,其数本少,为患尚轻。
今王略开广,声教遐暨,金镪所布,爰逮荒服,昔所不及,悉已流行之矣。用弥旷而货愈狭,加复竞窃翦凿,销毁滋繁,刑禁虽重,奸避方密,遂使岁月增贵,贫室日剧,作肆力之氓,徒勤不足以赡。
诚由货贵物贱,常调未革,弗思厘改,为弊转深,斯实亲教之良时,通变之嘉会。愚谓若以大钱当两,则国传难朽之宝,家赢一倍之利,不俟加。
2.求助高手:文言文翻译(查百度都没有的)来自《宋书何尚之传》二十
二十三年,升任尚书右仆射,加授散骑常侍。
这一年到玄武湖,皇上想在湖中央方丈、蓬莱、瀛洲三座神山,还有的一再劝谏才作罢。当时又到华林园,同时酷暑战役人工,还有他又劝,应该增加休息,皇上不允许,说:“小人常在背后,这不算辛劳。
“当时太宗行幸,回多侵犯晚上,还有的又上表劝谏说:“大国应该尊重,你不可以轻视,这是圣人的心所借鉴,难道给我打开。皇帝比出,回多连夜,大家倾斜,实在没有安宁。
清道而行动,帝王成就就,历史教训,安不忘危。如果遇到汲黯、辛毗,一定会犯颜直谏,只要我们碌碌,每存顺沉默了。
希望少采愚昧,想看清楚,不因人废,恰好可以以慰天下的期望。”也下诏采纳了。
3.求翻译文言文的 何尚之,字彦德,庐江灊人也
【原文】何尚之,字彦德,庐江灊人也。
曾祖准,高尚不应征辟。祖恢,南康太守。
父叔度,恭谨有行业,姨适沛郡刘璩,与叔度母情爱甚笃,叔度母蚤卒,奉姨有若所生。姨亡,朔望必往致哀,并设祭奠,食并珍新,躬自临视。
若朔望应有公事,则先遣送祭,皆手自料简,流涕对之。公事毕,即往致哀,以此为常,至三年服竟。
义熙五年,吴兴武康县民王延祖为劫,父睦以告官。新制,凡劫身斩刑,家人弃市。
睦既自告,于法有疑。时叔度为尚书,议曰:“设法止奸,本于情理,非谓一人为劫,阖门应刑。
所以罪及同产,欲开其相告,以出为恶之身。睦父子之至,容可悉共逃亡,而割其天属,还相缚送,螫毒在手,解腕求全,于情可愍,理亦宜宥。
使凶人不容于家,逃刑无所,乃大绝根源也。睦既纠送,则余人无应复告,并全之。”
后为金紫光禄大夫,吴郡太守,加秩中二千石。太保王弘称其清身洁己。
元嘉八年,卒。尚之少时颇轻薄,好摴蒱,既长折节蹈道,以操立见称。
为陈郡谢混所知,与之游处。家贫,起为临津令。
高祖领征南将军,补府主簿。从征长安,以公事免,还都。
因患劳疾积年,饮妇人乳,乃得差。以从征之劳,赐爵都乡侯。
少帝即位,为庐陵王义真车骑咨议参军。义真与司徒徐羡之、尚书令傅亮等不协,每有不平之言,尚之谏戒,不纳。
义真被废,入为中书侍郎。太祖即位,出为临川内史,入为黄门侍郎,尚书吏部郎,左卫将军,父忧去职。
服阕,复为左卫,领太子中庶子。尚之雅好文义,从容赏会,甚为太祖所知。
十二年,迁侍中,中庶子如故。寻改领游击将军。
十三年,彭城王义康欲以司徒左长史刘斌为丹阳尹,上不许。乃以尚之为尹,立宅南郭外,置玄学,聚生徒。
东海徐秀、庐江何昙、黄回、颍川荀子华、太原孙宗昌、王延秀、鲁郡孔惠宣,并慕道来游,谓之南学。女适刘湛子黯,而湛与尚之意好不笃。
湛欲领丹阳,乃徙尚之为祠部尚书,领国子祭酒。尚之甚不平。
湛诛,迁吏部尚书。时左卫将军范晔任参机密,尚之察其意趣异常,白太祖宜出为广州,若在内衅成,不得不加以鈇钺,屡诛大臣,有亏皇化。
上曰:“始诛刘湛等,方欲超升后进。晔事迹未彰,便豫相黜斥,万方将谓卿等不能容才,以我为信受谗说。
但使共知如此,不忧致大变也。”晔后谋反伏诛,上嘉其先见。
国子学建,领国子祭酒。又领建平王师,乃徙中书令,中护军。
二十三年,迁尚书右仆射,加散骑常侍。是岁造玄武湖,上欲于湖中立方丈、蓬莱、瀛洲三神山,尚之固谏乃止。
时又造华林园,并盛暑役人工,尚之又谏,宜加休息,上不许,曰:“小人常自暴背,此不足为劳。”时上行幸,还多侵夕,尚之又表谏曰:“万乘宜重,尊不可轻,此圣心所鉴,岂假臣启。
舆驾比出,还多冒夜,群情倾侧,实有未宁。清道而动,帝王成则,古今深诫,安不忘危。
若值汲黯、辛毗,必将犯颜切谏,但臣等碌碌,每存顺默耳。伏愿少采愚诚,思垂省察,不以人废,适可以慰四海之望。”
亦优诏纳之。【参考译文】何尚之,字彦德,是庐江府灊城县人。
(他的)曾祖何准,品德高尚不应朝廷的征召,(没有出仕)。(他的)祖父何恢,曾任南康太守。
(他的)父亲何叔度,为人恭顺谦谨有德行功业,(他的)姨母嫁给了沛郡人刘璩,(她)与叔度的母亲感情非常深厚,后来叔度的母亲早亡,叔度侍奉姨母犹如亲生母亲。姨母去世之后,每逢朔日、望日(初一和十五日)叔度必到前去表达哀悼之情,并设案祭奠,奉上时令鲜珍,亲自到姨母墓前探视。
如果朔日、望日之日有公事在身,何叔度就先派人送上祭品,这些祭品都是叔度流着泪亲手捡选料理的。公事完了,叔度就前去致哀祭奠,一直这样做成为常例,直到三年服丧期结束。
义熙五年,吴兴郡武康县百姓王延祖做了强盗,他的父亲王睦将他告发到官府。按新法,凡做强盗的自己处以斩刑,家人也要连坐处死并弃尸街口。
王睦既然自己告发了案情,按新法处理就有了疑问。当时何叔度做尚书,提议说:“设立法律以阻止奸恶之事,本来是发自情理,并非说家里有一个人做强盗,就应全家处死。
之所以论罪延及家人,是为了引导知情者能出来指证为恶之人。王睦父子是至亲关系,本来可以一起逃亡,却忍痛割舍天性至亲,还将儿子捆缚送官,正如手上中了剧毒,只能忍痛割腕保全性命,在感情上值得怜悯,在事理上也应该宽恕了。
假如(像这样)凶人不被家人接受,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刑罚,正是断绝了凶人为祸的根源啊。王睦既然已经检举(纠:检举)并将儿子押送到官府,那其他人就不会再告发了,一并保全他们(指王睦父子)吧。”
后来,何叔度做了金紫光禄大夫、吴郡太守,俸禄加到满二千石。太保王弘称赞他清白高洁、严于自守。
元嘉八年,何叔度去世。何尚之少年时行事颇为轻薄孟浪,还喜欢赌博,长大之后改变志向走上正道,凭操守为人所称道。
(他后来)为陈郡人谢混了解,和他交往相处。(因为)家里穷困,被起用为临津县令。
高祖亲任征南将军时,补任任尚之为将军府主簿。随军征讨长安,因为公事被免职,返回京都。
尚之因为常年劳累,积劳成疾,后来喝了人奶,才得以病愈(差,通“瘥”。
4.翻译,贞元末.王叔文得幸太子,禹锡以名重一时,与之交,叔文每称有
贞元末,王叔文得幸太子,禹锡以名重一时,与之交,叔文每称有宰相器。
贞元末年,王叔文被太子欣赏任用,刘禹锡因为名气在当时很大,(王叔文)和他交往,叔文经常称赞(刘禹锡)有做宰相的才能。
1、出处
出自《新唐书·刘禹锡传》。
2、原文
贞元末,王叔文得幸太子,禹锡以名重一时,与之交,叔文每称有宰相器。太子即位,朝廷大议秘策多出叔文。
3、释义
贞元末年,王叔文被太子欣赏任用,刘禹锡因为名气在当时很大,(王叔文)和他交往,叔文经常称赞(刘禹锡)有做宰相的才能。太子继承皇位后,朝廷中的重大议题和秘策多出自王叔文之手。
扩展资料:
注释
1、太学辟雍:指国家设立的大学。
2、听事:办公的地方。
3、逆旅:旅馆。
4、部曲:私家军队。
5、祖道:在路上设宴为人饯行。祖,祭祀路神。
6、家人:平民,老百姓。不同于“家里人”和“佣人、仆人”。
7、起家:起于家,就是从家里被征召为官。
8、辟:由中央官署征聘,然后向上推荐,任以官职。
9、荐:由地方或某官员向中央推荐,任以官职。
5.何尚之传翻译
觊字思远,琳之孙。
初举扬州秀才,补主簿、长沙王义欣镇军功曹、衡阳王义季安西主簿、户曹参军,领南义阳太守,转署记室,固辞。召为通直郎、太子中舍人、建平王友、秘书丞、中书侍郎、随王诞安东谘议参军、领记室、黄门侍郎、建平王宏中军长史。
复为黄门、临海太守。孝建中、为散骑常侍,领本州大中正。
大明初改太子中庶子,领翊军校尉、御史中丞。出为寻阳王子房冠军长史,加宁朔将军,行淮南宣城二郡事。
复除安陆王子绥冠军长史、江夏内史,随府转后军长史,征为右卫将军。未拜,徙司徒左长史。
永光初迁侍中。未拜,除江夏王义恭太宰长史,出为寻阳王子房右军长史,加辅国将军,行会稽郡事。
明帝初,与顾琛等发兵应晋安王子勋,败死。 ◇ 辞署记室笺 记室之局,实惟华要,自非文行秀敏,莫或居之。
觊逊业之举,无闻於乡部;惰游之贬,有编於疲农。直山渊藏引,用不遐弃,故得忭风舞润,凭附弥年。
今日之命,非所敢冒。昔之学优艺富,犹尚斯难,况觊能薄质鲁,亦何容易。
觊闻居方辨物,君人所以官才;陈力就列,自下所以奉上。觊虽不敏,常服斯言。
今宠藉惟旧,举非尚德,恐无以提衡一隅,佥允视听者也。伏愿天明照其心请,乞改今局,授以闲曹,则凫鹤从方,所忧去矣。
(《宋书·孔觊传》。) 夫以记室之要,宜须通才敏思,加性情勤密者。
(《通典》作「性情密洽者为之。」)觊学不综贯,性又疏惰,何可以属知秘记,秉笔文闱,假吹之尤,方斯非滥。
觊少沦常检,本无远植,荣进之愿,何能忘怀。若实有萤爝,增晖光景,固其腾声之日,飞藻之辰也,岂敢自求从容,保其淡逸。
伏愿矜其鲁拙,业之有地,则曲成之施,终始优渥。(《宋书·孔觊传》,又《通典》三十一。)
◎ 孔之 之,爵里未详。(疑是琳之昆弟。)
◇ 艾赋 良药弗达,妙针莫宣,奇艾急病,靡身挺烟,治匪君臣,得用神火。振淹固於一烂,气绝息乎无假,淳建投而招祟,钳椒而贻祸,伊兹艾之淑粹,仍索质於中野。
嗟乎,贞灰与邪烬迭御,芳烟与苦兰竞薰,是以艾正而贱,兰妖而珍,故言尧则桀对,举兰则艾因。(《艺文类聚》八十二。)
◇ 艾赞 论蔼灵艾,蔚彼坂。混区群卉,理深用远。
(《艺文类聚》八十二。) ◎ 孔甯子 甯子,会稽山阴人,义熙初为何无忌会稽掾属,后为武帝太尉主簿。
永初中为文帝镇西谘议参军,丁艰去职。景平末,会稽太守褚淡之起为将军。
文帝即位,以为黄门侍郎,领步兵校尉,进侍中。元嘉二年卒,有集十五卷。
◇ 牦牛赋 惟兹兽之攸生,亦栖遐而凭阻,遁绵野於岷隅,挹清源於庸渚。奔逸躅而伦,载贲首而乱■,茸长牦之{髟不}{髟思},戾狠情而首鼠。
迈羔羊之如膏,侔蜉蝣之楚楚。既作表於礼乐,又为容於军旅。
奉藩岳之休明,被戎荒而既序,班琛赂则来庭,超印乎其所。(《初学记》二十九。)
◇ 陈损益 隆化之道,莫先於官得其才;枚卜之方,莫若人慎其举。虽复因革不同,损益有物,求贤审官,未之或改。
师锡佥曰,焕乎钦明之诰,拔茅征吉,著於幽《贲》之爻。晋师有成,瓜衍作赏,楚乘无入,贾不贺。
今旧命惟新,幽人引领,《韶》之尽美,已备於振纲;《武》之未尽,或存於理目。虽九官之职,未可备举,亲民之选,尤宜在先。
愚欲使天朝四品官,外及守牧,各举一人堪为二千石长吏者,以付选官,随缺叙用,得贤受赏,失举任罚。夫惟帝之难,岂庸识所易,然举尔所知,非求多人,因百官之明,孰与一识之见,执咎在己,岂容徇物之私。
今非以选曹所铨,果於乖谬,众职所举,必也惟良,盖宜使求贤辟其广途,考绩取其少殿。若才实拔群,进宜尚德,治阿之宰,不必计年,免徒之守,岂限资秩。
自此以还,故当才均以资,资均以地。宰莅之官,诚曰吏职,然监观民瘼,翼化宣风,则隐厚之求,急於刀笔,能事之功,接於德心,以此论才,行之年岁,岂惟政无秕蠹,民庇手足而己,将使公路日清,私请渐塞。
士多心竞,仁必由已,处士砥自求之节,仕子藏交驰之情。甯子庸微,不识治体,冒昧陈愚,退惧违谬。
(《宋书·王华传》。先是会稽孔甯子先为高祖太尉主簿,陈损益云云。)
◇ 井颂 天高听卑,载厚流谦。挥锋既击,跪拜亦沾。
惟益有作,德远事兼。明王用汲,人具尔瞻。
(《初学记》七。) ◇ 水赞 澄鉴无虚,积之成川。
湍飞莹谷,激石泠然。(《艺文类聚》八。)
◎ 何叔度 叔度,庆江人,义熙中为尚书。入宋,为金紫光禄大夫、吴郡太守,元嘉八年卒。
◇ 王睦事议 设法止奸,本於情理,非谓一人为劫,阖门应刑。所以罪及同产,欲开其相告,以出为恶之身。
睦父母之至,容可悉共逃亡,而割其天属,还相缚送,螫毒在手,解腕求全,於情可愍,理亦宜宥。使凶人不容於家,逃刑无所,乃大绝根源也。
睦既纠送,则馀人无应复告,并合从原。(《宋书·何尚之传》,《南史·何尚之传》,《通典》一百六十七,案,此议《宋书》「造恶」作「为恶」,之「际」作「之至」,未句作「并全之」。)
◎ 何尚之 尚之字彦德,叔度子。义熙中为临津令,武帝领征南将军,以为主簿,及受禅,以病废。
少帝时为中书侍郎。文帝即位,为临川内史,入为黄门侍郎、尚书。
6.求助高手:文言文翻译 (查百度都没有的)来自《宋书 何尚之传》
二十三年,升任尚书右仆射,加授散骑常侍。
这一年到玄武湖,皇上想在湖中央方丈、蓬莱、瀛洲三座神山,还有的一再劝谏才作罢。当时又到华林园,同时酷暑战役人工,还有他又劝,应该增加休息,皇上不允许,说:“小人常在背后,这不算辛劳。
“当时太宗行幸,回多侵犯晚上,还有的又上表劝谏说:“大国应该尊重,你不可以轻视,这是圣人的心所借鉴,难道给我打开。皇帝比出,回多连夜,大家倾斜,实在没有安宁。
清道而行动,帝王成就就,历史教训,安不忘危。如果遇到汲黯、辛毗,一定会犯颜直谏,只要我们碌碌,每存顺沉默了。
希望少采愚昧,想看清楚,不因人废,恰好可以以慰天下的期望。”也下诏采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