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给文言文加标点(文言文加标点)
1.文言文加标点
我王之受氏远矣。
其支分派,别亦甚繁矣。然与其远溯之而援引,无当何如近推之而渊源有自也。
缅自子乔公缑山衍系以来,痈抡选而位高卿相,掇巍科而功施社稷,不独二汉两晋之盛。而历代相承不乏人焉……而欲遽以是炫耀人间,矜张闾里,非惟有所不敢,且亦有所以必何也。
大丈夫苟能自立学问经,济超越寻常,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可自我作主何必东扯西扳,以为一族光哉。故虞氏之兴,不闻以穷蝉轿牛,陋也汉代昌不闻。
以亭长崛起,非也后之人不克自振……拔而徒欲以祖宗之荣,护庇子孙。呜呼!其亦不思之甚矣。
虽然物本乎,天人本乎,祖其木本水源不可诬也。若汉唐以前,即远而难稽,自五代至今则实而可考我长者公。
随父吉公由太原来,因家庐陵之河山,时龙见居所欲,迁得异人指授,云此住遇,三白即家焉至……连岭验之遂止,其所传十一世,而庐溪公出。赤文亘,天之瑞庐,溪公幼时随父徙居城南茅堂,即卓荦不群崭然露头角。
长登进士,第调,茶陵丞悯时艰,因诗仵老桧,滴夜,蒙自便归筑草堂,于庐水之上。杜门著书于草堂之乐。
讲学庐溪。士号庐溪先生。
后再起,用官至敷文阁学士,自后子孙从冷溪迁益阳,乃转居于赤溪之圹,一脉繁衍。诗礼代传不废,延明成化间秀,溪晓川二公父子勃然振兴,先后掇甲,一升长芦连使,不就,一任大湖县尹。
而夭而族中游,泮水任州牧者。亦鹊起蝉联,称极盛。
无如宛枯。代谢剥复,如轮未几张。
李贼与寇盗蜂起,人无不窜散,家无不破亡。遂令我族之存遗,曾不下十户。
焉迨清鼎定,我殿祖乘积,衰之馀感。旧永怀痛心,在目将欲守。
阀阅之家声知非徒,读父书为克肖倘。仅恃胶庠之峻秀,恐以未诒,孙谋忝所生苟创,垂之未尽即拮据。
其何裨……是以诸艰备常,特立不 断,不敢蒙业。而安致令前,微莫绍也。
已幸而天鉴,若衷报施,甚捷六子启乾坤之秀。一堂竟兰桂之芳,斯时采芹藻折丹桂,济济多士炳然。
蔚然书香复振,至于堂构。恢葘畲犹其馀这耳,可谓剥而复困而亨也。
甚矣中兴之难也。非行善累德,孰克臻此,顾当族复昌炽之时,谁无木本水源之感,谱牒之残缺久矣……躬其盛,这而不可寻隧绪之茫茫;挽狂澜,于既倒将何以上对祖宗下慰儿孙。
哉是故,大王父芷园为之倡,从伯祖紫峰,当其任几殚,心力之勤劬,久月岁,阅岁月之迟暮,兼以同时博学之多相助,而理而谱。牒于是重新矣然则昭穆明其序,大小辨其宗可谓完矣……而其间重不免残缺之伤也,不知家之乘无殊国之史。
彼春秋,不以郭公夏五,而讥孔子,亦常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则家乘之。阙庸何伤,阙然湖见真实也矣。
惟思囊者修明之时,历已近周家徜复任其久淹后,来恐难续矣。爰鸩工,而重为之梓,既不敢以疏阔之显宦而远为攀援,又何敢以切近之残缺,而妄为穿凿。
也欤故特。仍旧章以增新,来为不失本旨云尔。
2.文言文标点符号的运用方法文言文怎么去注标点符号的
现来抱怨一句:这谁问这么一个蛋疼又累死人的问题啊。问起来容易,考证起来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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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式回答问题:
首先,古文是有标点的,比如:
春秋时期的《侯马盟书》中使用一条或者两条短线表示标点。
上面红圈圈出来的短横就是标点。
汉马王堆帛书《老子》:
其中的标点以蓝色圈标出,此时的标点系统已经比较复杂,除了之前的单、双短横外,还有拐角符号,三角符号,圆点符号,方块符号等,用法也各异。
唐人陆德明《经典释文》(图为宋刻本):
这里的顿号、句号已经基本具有了现在的形态。
宋代《尚书表注》
书中以圆圈、方块、黑三角、扁长条,半圆等图案作为标点。
明代《罪惟录》
标点和《经典释文》类似,基本上也是顿号句号两种,另外圆圈也用作着重号。
明代《永乐大典》:
只用句号(圆圈)一种标点,图中小红圈即是。
另外在文言文中还有不用符号的标点法,例如:
空格标点:以空格作为标点的,如宋本《华阳国志》:
注疏标点:以注疏作为标点,即到整句的地方再行注疏,如宋本《六臣注文选》
汉字标点:以“句”“读”等汉字作为标点,即在每一句后加上“句”或者“读”字以断句,如清代《四书句读释义》
当然,古代也有大量没有标点的书籍,对于这些书籍,往往采用特定的方法来表示标点,例如《诗》中用重复的形式、整齐的句子,《骚》中用“兮”表示一句结束,另外如韵脚、语气助词等,樊燕挺老师已经有比较详细的解释,在此不再赘述。注意这些不仅是划分句子的方法,也是当时写文章所必须要注意的问题。《文心雕龙·章句》就谈到了写文章时采用虚词协助读者断句的问题:“又诗人以“兮”字入于句限,《楚辞》用之,字出于句外。寻兮字承句,乃语助馀声。舜咏《南风》,用之久矣,而魏武弗好,岂不以无益文义耶!至于“夫惟盖故”者,发端之首唱;“之而于以”者,乃札句之旧体;“乎哉矣也”者,亦送末之常科。据事似闲,在用实切。巧者回运,弥缝文体,将令数句之外,得一字之助矣。外字难谬,况章句欤。”
当然,这些方法仍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古文中才有不少悬案,例如《论语·子罕》篇首句:
“子罕言利与命与仁”究竟是该断做:“子罕言利、与命、与仁。”还是“子罕言利。与命、与仁。”历来总有人提出不同的解释。碰到这些问题,需要参照多家注疏,配合小学功底,仔细鉴别,方能领会其原意。
其实说到这里大家应该能看得出来,中国古代不但不是没有标点,反而是有大量的有标点书籍存在的。问题在于标点的系统不统一,几乎每家各用一套系统,你用圆我用方,你用实心的我用空心的,你标注在文字左边我标注在文字下面……和其他各种学问一样,问题也是出在没有系统上。没有系统,所以不能流传,进而就会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