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文帝执政文言文虽于大臣持法不纵(翻译文言文帮忙啊)
1.翻译 文言文 帮忙啊
孝文帝对大臣虽然秉公执法,绝不宽纵,然而性情宽和仁慈。有一次,别人在用餐时用热羹伤了他的手,文帝微笑着予以宽恕;还有一次,在饭中吃出了虫秽之物,文帝还是笑着宽恕了从人。有宦官曾在太后面前说皇帝的不是,太后大怒,打了文帝数十杖。文帝默然而受,也不进行申辩。太后死后,文帝也不以为意。
文帝亲政后,处理政务,从善如流。他怜恤老百姓,常常思虑怎样来救济百姓。天地、五郊、宗庙二分之礼,常常要亲力亲为,不因为天气变化而有所懈怠。看书、批奏折,多是自己琢磨。在朝为官的,无论官职大小,都细心留意,待臣下一定要做到周全融洽。他常说:所有的君主,最怕的就是偏袒不公正、不能诚心诚意对待别人,如果能做到公正和诚心,即便是胡越之人也可以像兄弟一样的亲近。空闲时他常常告诉史官:“只管秉笔直书,不要回避国家丑恶的事情,如果君主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史书却不敢如实记录,那么君主还会惧怕什么呢?”在南北征巡时,有官员上奏请求整治道路,文帝说,只要简单的修桥梁可以通过马车就行了,不用铲草令土地平整。凡是有所修造的,都是不得已而为的,不是紧急的事情坚决不做以免损害了民力。如因军事(需要)必须砍伐老百姓的树木,也一定要留下丝绢偿还树的价值,老百姓的庄稼也没有损害和践踏。
2.文言文阅读 申屠刚字巨卿
后汉书·申屠刚传 【原文】 申屠刚字巨卿,扶风茂陵人也。
七世祖嘉,文帝时为丞相。刚质性方直,常慕史、汲黯之为人。
仕郡功曹。平帝时,王莽专政,朝多猜忌,遂隔绝帝外家冯、卫二族,不得交宦,刚常疾之。
及举贤良方正,因对策曰:臣闻王事失则神祇怨怨,奸邪乱正,故阴阳谬错,此天所以谴告王者,欲令失道之君,旷然觉悟,怀邪之臣,惧然自刻者也。今朝廷不考功校德,而虚纳毁誉,数下诏书,张设重法,抑断诽谤,禁割论议,罪之重者,乃至腰斩。
伤忠臣之情,挫直士之锐,殆乖建进善之旌,县敢谏之鼓,辟四门之路,明四目之义也。臣闻成王幼少,周公摄政,听言不贤,均权市宠,无旧无新,唯仁是亲,动顺天地,举措不失。
然近则召公不悦,远则四国流言。夫子母之性,天道至亲。
今圣主幼少,始免襁褓,即位以来,至亲分离,外戚杜隔,恩不得通。且汉家之制,虽任英贤,犹援姻戚。
亲疏相错,杜塞间隙,诚所以安宗庙,重社稷也。今冯、卫无罪,久废不录,或处穷僻,不若民庶,诚非慈爱忠孝承上之意。
夫为人后者,自有正义,至尊至卑,其势不嫌,是以人无贤愚,莫不为怨,奸臣贼子,以之为便,不讳之变,诚难其虑。今之保傅,非古之周公。
周公至圣,犹尚有累,何况事失其衷,不合天心者哉!昔周公先遣伯禽守封于鲁,以义寒恩,宠不加后,故配天郊祀,三十余世。霍光秉政,辅翼少主,修善进士,名为忠直,而尊崇其宗党,摧抑外戚,结贵据权,至坚至固,终没之后,受祸灭门。
方今师傅皆以伊、周之位,据贤保之任,以此思化,则功何不至?不思其危,则祸何不到?损益之际,孔父攸叹,持满之戒,老氏所慎。盖功冠天下者不安,威震人主者不全。
今承衰乱之后,继重敝之世,公家屈竭,赋敛重数,苛吏夺其时,贪夫侵其财,百姓困乏,疾疫夭命。盗贼群辈,且以万数,军行众止,窃号自立,攻犯京师,燔烧县邑,至乃讹言积弩入宫,宿卫惊惧。
自汉兴以来,诚未有也。国家微弱,奸谋不禁,六极之效,危于累卵。
王者承天顺地,典爵主刑,不敢以天官私其宗,不敢以天罚轻其亲。陛下宜遂圣明之德,昭然觉悟,远述帝王之迹,近遵孝文之业,差五品之属,纳至亲之序,亟遣使者征中山太后,置之别官,令时朝见。
又召冯、卫二族,裁与冗职,使得执戟,亲奉宿卫,以防未然之符,以抑患祸之端,上安社稷,下全保傅,内和亲戚,外绝邪谋。书奏,莽令元后下诏曰:“刚听言僻经妄说,违背大义。
其罢归田里。” 后莽篡位,刚遂避地河西,转入巴、蜀,往来二十许年。
及隗嚣据陇右,欲背汉而附公孙述。刚说之曰:“愚闻人所归者天所与,人所畔者天所去也。
伏念本朝躬圣德,举义兵,龚行天罚,所当必摧,诚天之所福,非人力也。将军本无尺土,孤立一隅,宜推诚奉顺,与朝并力,上应天心,下酬人望,为国立功,可以永年。
嫌疑之事,圣人所绝。以将军之威重,远在千里,动作举措,可不慎与?今玺书数到,委国归信,欲与将军共同吉凶。
布衣相与,尚有没身不负然诺之信,况于万乘者哉!今何畏何利,久疑如是?卒有非常之变,上负忠孝,下愧当世。夫未至豫言,固常为虚,及其已至,又无所及,是以忠言至谏,希得为用。
诚愿反复愚老之言。”嚣不纳,遂畔从述。
建武七年,诏书征刚。刚将归,与嚣书曰:“愚闻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
虽有明圣之姿,犹屈己从众,故虑无遗策,举无过事。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
顺人者昌,逆人者亡,此古今之所共也。将军以布衣为乡里所推,廊庙之计,既不豫定,动军发众,又不深料。
今东方政教日睦,百姓平安,而西州发兵,人人忧忧,骚动惶惧,莫敢正言,群众疑惑,人怀顾望。非徒无精锐之心,其患无所不至。
夫物穷则变生,事急则计易,其势然也。夫离道德,逆人情,而能有国有家者,古今未有也。
将军素以忠孝显闻,是以士大夫不远千里,慕乐德义。今苟欲决意徼幸,此何如哉?夫天所祐者顺,人所助者信。
如未蒙祐助,令小人受涂地之祸,毁坏终身之德,败乱君臣之节,污伤父子之恩,众贤破胆,可不慎哉!”嚣不纳。刚到,拜侍御史,迁尚书令。
光武尝欲出游,刚以陇蜀未平,不宜宴安逸豫。谏不见听,遂以头轫乘舆轮,帝遂为止。
时内外群官,多帝自选举,加以法理严察,职事过苦,尚书近臣,乃至捶扑牵曳于前,群臣莫敢正言。刚每辄极谏,又数言皇太子宜时就东宫,简任贤保,以成其德,帝并不纳。
以数切谏失旨,数年,出为平阴令。复征拜太中大夫,以病去官,卒于家。
【译文】 申屠刚字巨卿,扶风郡茂陵人。七世祖申屠嘉,为文帝时丞相。
申屠刚性正直,常羡慕史鱼酋、汲黯的为人。做了郡功曹的官。
平帝时,王莽专政,朝廷多有猜忌,王莽就将平帝祖母冯族与母卫族隔绝,不得到京交往做官,申屠刚常疾恨在心。等到后来被举为贤良方正,因而上书对策说:臣听说朝政有失则天地之神就会怨怒,奸诈邪恶就会捣乱,所以阴阳乖错。
这是老天所以谴责告诫帝王,想教失道之君主,豁然觉悟过来,使那些心怀奸邪之臣子,畏惧而自责改正。现在朝廷不考查功绩不比较德行,而是接受那些虚伪的诽谤或。
3.《史记·樊郦滕灌列传》翻译与原文 从项羽在戏下
原文: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
沛公从百馀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蔽之。
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
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
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肩。
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以待大王。
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
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既出,沛公留车骑,独骑一马,与樊哙等四人步从,从间道山下归走霸上军,而使张良谢项羽。
项羽亦因遂已,无诛沛公之心矣。是日微樊哙饹入营谯让项羽,沛公事几殆。
明日,项羽入屠咸阳,立沛公为汉王。汉王赐哙爵为列侯,号临武侯。
迁为郎中,从入汉中。翻译:项羽驻军戏下,准备进攻沛公。
沛公带领一百多骑兵来到项营,通过项伯的关系面见项羽,向项羽谢罪,说明自己并没有封锁函谷关,不让诸侯军进入关中的事。项羽设宴犒赏军中将士,正在大家喝得似醉非醉的时候,亚父范增想谋杀沛公,命令项庄拔剑在席前起舞,想乘机击杀沛公,而项伯却一再挡在沛公的前面。
这时只有沛公和张良在酒席宴中,樊哙在大营之外,听说事情紧急,就手持铁盾牌来到大营前。守营卫士阻挡樊哙,樊哙径直撞了进去,站立在帐下。
项羽注视着他,问他是谁。张良说:“他是沛公的参乘樊哙。”
项羽称赞道:“真是个壮士!”说罢,就赏给他一大碗酒和一条猪前腿。樊哙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拔出宝剑切开猪腿,把它全部吃了下去。
项羽问他:“还能再喝一碗吗?”樊哙说道:“我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在乎这一碗酒吗!况且我们沛公首先进入并平定咸阳,露宿霸上,以此来等待您的到来。大王您今天一到这里,就听信了小人的胡言乱语,跟沛公有了隔阂,我担心天下从此又要四分五裂,百姓们都怀疑是您一手造成的啊!”项羽听罢,沉默不语。
沛公借口要去上厕所,暗示樊哙一同离去。出营之后,沛公把随从车马留下,独自骑一匹马,让樊哙等四个人步行跟随,从一条山间小路跑回霸上的军营。
却命令张良代替自己向项羽辞谢。项羽也就至此了事,没有诛杀沛公的念头了。
这一天若不是樊哙闯进大营责备项羽的话,沛公的事业几乎就完了。第二天,项羽带领军队进入咸阳,大肆屠戮,立沛公为汉王。
汉王也就封樊哙为列侯,号临武君。后又升任郎中,跟随汉王进入汉中。
4.文言文翻译
试译之:
祖莹八岁的时候,就能诵读《诗》、《书》;十二岁时,已经是中书监(朝廷办的学堂)的学生。爱好学习学沉迷于书,日夜不停的读书,他的父母怕他这样会养出病来,劝阻他多次都不听。经常在灰烬中藏火种,赶走书童仆人,等到父母都入睡之后,点起灯来读书,用衣服棉被遮掩窗户,怕漏出光来,被家人察觉。因此名声很大,亲戚们都称他为“圣小儿”。尤其爱写文章,中书监的老师高允经常赞叹说:“祖莹的才能,不是别的学生能比得上的,将来会达到很高的成就。”
当时中书监的博士张天龙讲授《尚书》,被选为都讲(学官名)。学生们全都到齐了,只有祖莹夜读了一夜书,非常疲劳困乏,不觉天已经亮了。马上就要开讲了,于是误拿了同宿舍学生赵郡(地名)人李孝怡的《曲礼》这部书坐到座位上。张博士非常严厉,祖莹不敢回去取书(《尚书》),于是把《曲礼》放在面前,背诵了三篇《尚书》,没有漏掉一个字。讲完课,李孝怡感到惊奇,告诉了博士,整个学堂的人都很震惊。后来汉高祖听说了他,召进宫里,让它背诵五经里边的文章和句子,并说明大致意思,皇帝很赞叹欣赏他。祖莹出离去后,高祖和卢昶开玩笑说:“从前(黄帝)把共工流放到幽州这么北边边远的地方,怎么突然出来这样一个小孩?”卢昶回答说:“可能是因为这样的世道才有这样的才能。”祖莹因为才能和名气大封为太学博士,征聘为司徒、彭城王刘勰的法曹行参军(官职名)。高祖转头对王勰说:“萧赜任用王元长做子良法曹,现在我为你任用祖莹做法曹,岂不是旗鼓相当吗?”又颁令做刘勰的书记官。祖莹和陈郡人袁翻一样杰出有名,当时人们说他们俩:“在京师里潇洒的是袁翻和祖莹,在洛中倜傥的是祖莹和袁翻。”又升职到尚书三公郎(官名)。尚书令王肃曾经在尚书省中朗诵《悲平城》这首诗:“悲平城,驱马入云中。阴山常晦雪,荒松无罢风。”彭城王刘勰非常赞叹这首诗的美妙,想让王肃在朗诵一遍,却误说成了:“王先生你朗诵的表情性格,声音韵律都很好,能不能在朗诵一遍《悲彭城》这首诗。”王肃因此对刘勰开玩笑说:“怎么把《悲平城》说成《悲彭城》了?”刘勰露出惭愧的表情。祖莹当时在场,随即就说:“其实有《悲彭城》这首诗,王先生您只是没见过罢了。”王肃说:“能不能朗诵一下?”祖莹应声回答:“悲彭城,楚歌四面起。尸积石梁亭,血流睢水里。”王肃非常赞叹欣赏他。刘勰也非常高兴,退席之后对祖莹说:“你真是神嘴呀。今天要不是你,差点没被吴国的小子(指王肃)取笑了。”
5.上厉精图治,丁未,上引诸卫将卒习射于显德殿庭
【原文】 上厉精图治。
丁未,上引诸卫将卒习射于显德殿庭,谕之曰:“蛮夷侵盗,自古有之,患在边境少安,则人主逸游忘战,是以寇来莫之能御。今朕不使汝曹穿池筑苑,专习弓矢,居闲无事,则为汝师,突厥进寇,则为汝将,庶几中国之民可以少安乎!”于是日引数百人教射于殿庭,上亲临试,中多者赏以弓、刀、帛,其将帅亦加上考。
群臣多谏曰:“于律,以兵刃至御在所者绞。今使卑碎之人张弓挟矢于轩陛之侧,陛下亲在其间,万一有狂夫窃发,出于不意,非所以重社稷也。”
上皆不听,曰:“王者视四海如一荚冬封域之内,皆朕赤子,朕逐一推心置其腹中,奈何宿卫之士亦加猜忌乎!”由是人思自励,数年之间,悉为精锐。 上数引魏徵进卧内,访以得失;徵知无不言,上皆欣然嘉纳。
上遣使点兵,封德彝奏:“中男虽未十八,其躯干壮大者,亦可并点。”上从之。
敕出,魏徵固执以为不可,不肯署敕,至于数四。上怒,召而让之曰:“中男壮大者,乃***民诈妄以避征役,取之何害,而卿固执至此!”对曰夫兵在御之得其道不在众多陛下取其壮健以道御之足以无敌于天下何必多取细弱以增虚数乎! 且陛下每云:‘吾以诚信御天下,欲使臣民皆无欺诈。
’今即位未几,失信者数矣!” 上愕然曰:“朕作甚失信?”对曰:“陛下初即位,下诏云:‘逋负官物,悉令蠲免。’有司以为负秦府国司者,非官物,征督如故。
陛下以秦王升为天子,国司之物,非官物而何!又曰:‘关中免二年租调,关外给复一年。’既而继有敕云:‘已役已输者,以来年为始。
’散还之后,方复更征,百姓固已不能无怪。今既征得物,复点为兵,何谓以来年为始乎!又陛下所与共治天下者在于守宰,居常简阅,咸以委之;至于点兵,独疑其诈,岂所谓以诚信为治乎!”上悦曰:“向者朕以卿固执,疑卿不达政事,今卿论国家大体,诚尽其精要。
夫号令不信,***不知所从,天下何由而治乎!朕过深矣!”乃不点中男,赐徵金瓮一。 【译文】 陶公宗振奋精神,谋求治理好国家。
丁未日(二十二日),太宗带领众位宫中将士在显德殿庭院练习射箭,并告诉他们说:“周边的蛮夷等族的侵扰,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值得忧虑的是边境稍微安宁,君主就放逸游荡,忘记了战争的威胁,因此外敌来犯时没有人能够抵御他们。
现在我不让你们挖池塘筑园苑,而是专门熟习射箭技术。闲居无事时,我就当你们的老师,突厥进侵时,就当你们的将领,这样,或许中原的百姓可以稍微得到安宁吧!”于是,陶公宗天天带领数百人在宫殿庭院里,教他们射箭,并亲身测试,射中箭靶多的士兵用弓、刀、布帛赏赐给他们,他们的将领的考核成绩也列为上等。
众大臣多来劝谏说:“根据大唐律令,手持兵刃到天子所在的处以绞刑。现在让这些地位卑下的人在宫中殿堂的旁边拉弓带箭,皇上亲安闲他们之间,万一有狂徒暗中发难,事出意外,这可不是重视社稷山河的办法。”
太宗都不服从,他说:“君主看待四海如同一荚冬邦域之内,都是我的子民。我对每个人都能推心置腹,以诚相待,怎么要对宫中警卫的将士横加猜忌呢?”从此侍卫将士人人想着勉励自己,几年之间,都成为精锐将士。
太宗多次带魏征进进卧室内,询问政治得失。魏征知无不言,太宗都很兴奋地赞许采纳。
太宗派人征兵,封德彝上奏道:“中男即使不到十八岁,那些身体健壮高大的,也可一起征发。”太宗服从了。
诏书传出,魏征坚持以为不可实行,不肯签署,以至往返四次。太宗大怒,将他召进宫中责备道:“身体健壮高大的中男,都是虚报年龄来逃避徭役的***民,征发他们有什么不好,你却这样坚持!”魏征回答说:“军队在于治理能够得法,不在于人数众多。
皇上征召那些身体壮健的成丁,用正确的方法加以治理,就足以无敌于天下,又何必多征年幼体弱的人来增加虚数呢!而且皇上常说:‘我凭诚信治理天下,想要使臣下百姓都没有欺诈的行为。’现在皇上即位没多久,已经多次失信了!” 太宗惊愕地问:“我怎么失信了?”魏征回答说:“皇上刚即位时,就下诏说:‘百姓拖欠官家的财物,全部下令免除。
’有关官员以为拖欠秦王府国司的财物,不属于官家财物,征收督促跟以前一样。皇上由秦王升为天子,秦王府国司的财物不是官家之物又是什么呢?又说:‘关中地区免收二年的租调,关外地区免除徭役一年。
’不久又有诏书说:‘已服徭役和已经交税的,从下一年开始免除。’假如按人口退还已纳税物之后,才又重新征收,百姓本来就不能没有责怪之意。
现在是既征收租调,又指派为兵员,还谈什么从下一年开始免除呢!另外,与皇上共同治理天下的那些地方官,日常考察等公务,都委托他们办理;至于征兵,却怀疑他们使诈,这难道是以诚信为治国之道吗?”太宗兴奋地说:“以前我以为你比较固执,怀疑你不通达政务,现在看到你议论国家大政方针,确实都切中要害。朝廷政令不讲信用,百姓就不知怎么服从,国家凭什么能够治理好呢?我的过失很重了!”于是不征发中男做兵员,并且赐给魏征一只金瓮。